将白楚打发走了之后,天已经快黑了。
妺喜整个人都累瘫在了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p,就白楚、童父童母这两拨人,都只是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走了,到了周廷深这里,硬生生的待了大半天,来的时候春风和煦,艳阳高照,走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这还是妺喜动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将人给弄走的,不然这丫的还能再呆五百年。
至于动用了什么样的特殊手段……
还是不说了,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影响自己的淑女形象。
反正你们只要知道,周廷深是竖着进来的,横着出去的就行了。
徐叔慢慢的走过来,问:“格格,是否要吃些东西?”
“不用了。”妺喜挥挥手,整个人葛优瘫在沙发上,很没有形象。
若是这个样子让童母看见了,指不定又要哭成什么样子了。
“格格,要不多少吃一些,今天你除了早上吃了一些东西,后来就一直没吃,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的。”徐叔有些担心的看着妺喜。
格格贝勒府的时候怎么会过得这样的苦,连顿饭都吃不上了。
但是格格现在也不愿意回去,贝勒爷也发话了让自己好好地照顾格格,他虽然感到心疼,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啊哈?我还是早上吃的东西了,我居然这么厉害吗?”妺喜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兴奋。
“哎呦喂我的格格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啊,你不吃东西,到时候贝勒爷怪罪该怎么办啊,你可不能这样啊……”徐叔记得直跺脚,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尖锐。
哎,他还是找个时间和格格说一下,让格格回府吧,不然格格一个姑娘家的,一个人住在此处,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徐叔站在妺喜身边,心思已经过了九曲十八弯了,一抬头,却发现自家格格已经不见了,连个影子都没了。
“格格,格格?”徐叔连忙到处找人。
这格格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啊!
徐叔将这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妺喜的身影。
最后听见了头上妺喜住的屋子里传来了留声机的音乐声,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
至于妺喜,这个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偷偷地溜出了小别墅,叫了辆黄包车,去找白楚了。
为什么要去找白楚呢?
因为,因为白楚这丫的白天将自己的屋子打了个洞的账还没有算呢。
说好了要套麻袋就要套麻袋,今天准备好了麻袋,就不能让麻袋明天才发挥作用。
妺喜去裁缝铺子里买了一件比较风情的大红色真丝旗袍,旗袍的叉开到了大腿根,原身的皮肤很白,大红色的旗袍将妺喜整个人的肌肤显得吹弹可破,白皙无比。换好了衣服,将自己的面容做了些修饰,看起来与误入风尘的女子并无两样,充满了魅惑。
现在这副模样儿,任由谁来也不可能将自己和童家那个温柔得体的童家大小姐联想到一起。
妺喜叫了个黄包车师傅,将自己拉到了百乐门,将车费结了之后,摇曳着身姿往百乐门里去。
妺喜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风情魅惑,偏生脸上面无表情,强烈的反差,看得来往的客人频频侧目,驻足忘返。
进了百乐门,经过精心打扮的妺喜很快就吸引力在场大半人士的目光,中间跳舞的男女不少因为失了神,踩到了舞伴的脚,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呼痛声在舞池里响起。
妺喜之所以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白楚现在就在百乐门里。
要套麻袋,主角不在怎么行啊!
按照原身的记忆和自己拿到的剧情,这白楚在婚后的小半个月里,都在百乐门里醉生梦死,迷迷糊糊的过着。
最后还是白大帅看不下去了,直接派人来讲白楚绑了回去,然后泡在井里泡了一晚上,这才清醒过来,恢复了斗志。
百乐门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消息流传的很快,整个咸阳城里,就这儿的消息最为灵通。
妺喜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听到的第一个八卦既然是自己悔婚的。
这tm就比较好玩儿了。
搬了个凳子看火灾,结果发现是自家的房子着了。
“哎,你听说了吗,昨天这城北童家的小姐和城西白大帅家的儿子联姻,结果因为这童大小姐嫌弃白楚白少帅长相凶狠,所以不愿意结婚,当街悔婚了。”
“城北童家?那不是卿霖贝勒府上吗?”
“对啊,可不就是吗,这高门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姐格格们的脾气古怪,肯定是喜欢那种书生气的书生,不会喜欢白楚那种杀人如麻的屠夫的。”
一个身材消瘦的穿着西装,看起来稍微富有一些的男子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道:“啊呸,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是听说,是因为童家的那位小姐因为长相太过于丑陋,这白楚白少帅不愿意结婚,结果成婚当日去买醉误了吉时,结果这童家的小姐也是个脾气大的,从小娇生惯养,受不得委屈,直接就老者悔婚了呗。”
“你可别骗我,我昨日去吃喜糖了,远远地在阁楼上看了一眼新娘子,看那身段儿,也是个美人儿,你可别吹了。”
“切,说了你们还不信,这白少帅因为童家小姐悔婚了,太过高兴了,现在就在这百乐门里的,我听说啊,还叫了几个貌美如花的美娇娘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