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妈妈:……
内牛满面
麻烦给我来一颗速效救心丸,谢谢。
为了避免可怜弱小无辜的心灵过劳而死,她二话不说直接给人戴上面纱,并推出门。
没走几步,迎面碰上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妹子。
“呀,这是哪位新来的妹妹,还戴着面纱,神神秘秘的?”
青楼妈妈刚想解释,就听到旁边那位抢先道。
“你好,我是新来的狗蛋!”
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狗蛋…
狗蛋…
脑海阵阵回音。
青楼妈妈………………差点当场去世。
至今难忘水灵妹子们犹如吃了泻药又极度便秘的表情,憋到窒息。
她觉得,自己遇到了职业生涯中最艰难的挑战。
为防止狗蛋啊不李福凝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她抬起手掌,“够了!你莫再多言,快去上台表演!”
“上台?”
这次抢先说话的是妹子们,“妈妈,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楼里阴盛阳衰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除了自家几个男打手,没有半个外来公,真是活久见,还上台,跳给谁看呢?”
“什么!?”
犹如惊天霹雳,青楼妈妈急吼吼,五步作三步跑到大堂里,只见大门敞开却是门可罗雀,风一卷空荡到不行;佳人娇美依旧却都在嗑瓜子搓麻将(闲到麻将乱入),当真是一个客人也无。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她震惊到不行,这样的事实,就像她开的是男馆一样,是不可能发生的难以置信。
跟过来的妹子立即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昨天那个谁,哎呀呀把人吓跑了,来都不敢来,避如瘟疫,害得咱们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直接谷底,碎得透透的!”
妹子a看了静静站着一旁不出声的福凝一眼,“可怜你新来,首秀竟连个捧场的都没有,也是倒霉之极。”
妹子b亦同情道,“都怪昨天那女的,弹的什么魔鬼琴音,把客人都吓跑了,害得青楼无生意,舞台无观众。为了打开名声,你一定准备很久了吧,现在肯定恨死她了。”
福凝……缄默,她需要因为这件事自己恨自己吗。
妹子a附和,“要我我也恨,挡人财路坏人前途就是杀人父母,恨不得她喝水被呛,出门被撞,走路摔……”
不等她说出更多恶毒的话,就听到一句“没关系。”
妹子愣住,看向福凝,“啥?!”
幻听了吗?
只见当事人摇摇头,轻声细语道,“我不恨,我不介意。”
“为什么?”众妹不解。
“因为……”福凝拉下面纱,快乐一笑,“我就是昨天那女的本人呀~”
…………
妥妥的惊吓好吗!!!
个个倒退一步美目瞪得像铜铃。
事实上,她们和福凝接触不多,昨天也只是混乱状态的草草一面,压根不知道具体什么长相模样,更没想过蒙面妹子会是她!
“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憋出下文。
福凝带丝恶作剧的意味,身体前倾,温柔笑道,“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我,不用那么多你,要淡定。”
刘海挽了上去,露出双清澈的眼睛,嘴角弯弯睫毛弯弯。
众人一愣。
心里边都有一样的想法,虽然不是大艳大媚强势夺目的美貌,但与生俱来带有一种能令人心定的纯净,无形中突出夺目,另一方面来说,确实有当花魁的潜质。
楼上,小花魁玉露摇着扇子走过来,看着楼下的热闹说,“竟然还笑得出来,真是怪人。秦星姐姐,你觉得呢?”
秦星栏杆半倚,睫羽微微一颤,把视线收回来,冷声哼道,“会有她笑不出来的那一天。”
玉露动作一顿,看着秦星转身走回房间,总觉得,秦星对新来的抱有不小敌意……
台前动静引起了其他人注意,纷纷靠拢过来,围观福凝,流露出各种态度,又惧怕又惊艳又猜疑,火药味渐渐浓重。
青楼妈妈扶额,戴面纱除了遮住脸上的伤,也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结果麻烦还是来了。
众女子纷纷讨伐。
“妈妈,您怎么捧她呢?是看不起我们吗?她可是个魔鬼琴音的杂役!”
“对呀对呀,怎能让这样的人加入我们,她只会让生意变得越来越差。”
有一人更狠,“她不配!”
三个字铿锵有力。
福凝,“……”她也觉得自己不配很不配……
姑娘们叫叫嚷嚷,“都怪她,害我们没有生意,还跳舞,给谁看呀!都没人看!”
福凝瞄一眼地上,商量道,“这样吧,那我改弹琴,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了吧?”
话音刚落,嗖嗖嗖,全没影了,只留下青楼妈妈和福凝在人为凌乱的风中各自凌乱……
青楼妈妈给吓一哆嗦,不可能,她已经把所有的琴都藏起来了,这里不可能出现。
顺着瞧过去,地面干干净净,啥也没有……挨骗了。
不吵了,清净真好。
福凝抖了抖身上过于厚重的衣服,语气“惋惜”,“人都没有,收摊啦收摊啦!您说呢?”
青楼妈妈憋着张白粉脸,想拒绝,又碍于现实残酷,啥话也说不出来。
福凝偷乐,还没上班就可以下班,真是快乐的打工人啊。
忽然。
“谁说没人。”
大门口,走进四个人,为首者暗纹红衣,三个侍从跟在身后。
玫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