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宝...三点水加个心念啥....金...最后一个又念个啥?”没有文化真可怕,初中毕业的文化程度,确实认得字不多,瞪眼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耙柄上的字来。
管它是啥玩意,反正打了俺,它就是俺的了,伸手拽向耙柄,呲牙咧嘴的叫唤半响,愣生生的挤出三个响屁来,居然纹丝不动,咋这沉呢,那刚才是谁丢来的,得有多大的力气,又为啥干了一下,没有被砸死呢?
不行,这玩意这老沉,必须得弄回去,就是卖废铁也能值个不少钱,没准真能跟张翠花那婆娘捣鼓一顿。
农村人这脾气就倔,越干不成的事,越钻牛角尖,耙柄不能拿动,跑到前边扣着耙齿缝隙往上拉,嘴里还喊着号子‘你是俺的小呀小苹果,怎么耐你也不嫌多,红红的笑脸温暖俺的心窝,点亮俺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朱灿很会找节奏,赶着点一下下的往上拉,尤其是到了高潮的时候,一个火一下,可是最后火没了,手却被磨的火辣辣的疼,手掌都见了血丝。
而就在要撤手的时候,突然感觉这牲口好像咬了手掌一口,牙根都传来钻心的疼,想要撤回手掌却被牢牢的吸在了上边,身体的血液在急速的向外流淌。
“放开俺...俺的...俺的血臭,俺半年都不洗一次澡,求求你了,你换个人行不,村东头张翠花那婆娘的血才好喝呢。”朱灿终于知道啥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不管两只脚咋踹,咋蹬,就是无法挣脱,朱灿被吓哭了,他还不想死,还想倒腾个女人,把身子贡献出去呢。
可这耙子就是不肯放开,眼神渐渐模糊起来,呼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在恍惚之中彷如看到了顶端那只凶神的猛兽对着脸面吼叫一声,然后就被它吞入口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的时间,刺目的阳光让朱灿渐渐复苏了过来,活动下身体顿时一愣,迅速的站起身,在原地转了几遭,咋没事了?
对了那个耙子呢?
原地啥也没有,好像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朱灿挠着脑袋啥也想不明白,拖着自家的耙子一步步的带着思索走向二狗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