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冷眼看她,闻言又冷哼一声:“做戏做的这般像,你不去做戏子当真可惜了。”
戏子是蔑称,而戏子在这个年代属于下九流,任何一个有身份的女子,听得这话定然会羞愤欲死。
可秦婠不同,她为自己的职业感到骄傲,听了这话也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李澈他真相了。
李澈看着她面上的神色,又是一声冷哼:“面皮果然厚。”
秦婠低头装死,他肯这么奚落她,就代表先前那巴掌的事,已经过去了。
她的脑袋还会好好的呆在她的脖子上,跟脑袋比起来,面皮算个球。
但这一切落在李澈眼里,就成了她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证据,他轻哼了一声,拿起榻上的披风将手丢在她身上,冷声道:“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