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秦婠明显不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情投意合,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估计这家伙是尝到了甜头,知道不进行到最后一步,也能解决某些需要罢了。
问题的关键是,累的是她好么?
秦婠仍想努力争取下,她轻咳了一声,低低道:“我与你尚未成亲,就这般宿在一处,怕是不妥吧?”
李澈闻言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来到他带来的箱子处,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间拿出一样东西来,递给她道:“看看。”
秦婠接过打开一看,这才知晓这是一道赐婚的圣旨。
里面说她品行端庄,恭谨端敏、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与太子李澈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她许配给太子为太子妃,婚期就定在一月之后,也就是她回京之后的几日。
见她看完,一副震惊的模样,李澈淡淡道:“圣旨已经下达,殷老夫人与兴安侯已经接旨,如今朝中上下,都在为你与孤的婚事忙碌,你还有何问题?”
她还有什么问题?
她问题多了去了!
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好么?她还美滋滋的想着,回去之后搞她的美容事业呢!
秦婠闷闷的看着圣旨不说话。
李澈瞧着她的模样,眸色渐渐冷了下来,冷声道:“孤问过你,你说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秦婠咬了咬下唇:“就是觉得有些快,一时接受不过来罢了。”
“那就好好接受。”
李澈从她手中抽回圣旨,重新放回箱子中:“因为这道圣旨,孤的好二弟,大闹了御书房,还与皇后和陆国公起了龃龉,他已派了自己的人在寻你,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真正能为他所用的人极少。”
李翰如何,秦婠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祖母和父亲的反应。
她试探着问道:“我不在京中,祖母与父亲可曾说过什么?”
“不曾。”李澈看着她道:“因为孤对他们说,你与孤已有了夫妻之实。”
阿西吧!
她就知道,这大畜生肯定做了什么。
秦婠气恼的朝他瞪眼:“你!你怎可……”
“孤说的是事实。”李澈一脸平静:“你浑身上下何处孤没有看过,没有吻过?便是孤的身子,你也……”
“停停停!”秦婠听不下去了,羞红了一张脸道:“木已成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得这话,李澈面上的冷色这才散去,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贴近与他,看着她柔声道:“你且放心,孤知晓你还心心念念着你的海棠坊,你拜芸娘为师多半也是为了此事,你与孤成亲之后,依旧可以去做你喜爱之事,孤不会拦你。”
秦婠闻言,这才好过了些,抬眸看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莫要说什么,女子当安于室这种话来。”
李澈的目光在她红唇上打着转,语声也低沉了些:“这是自然,孤向来一言九鼎。”
察觉到他的目光,秦婠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正要说话,外间门又响了。
李澈闻声立刻放开了她,往前走了一步,又是一副矜贵太子模样,语声清冷道:“进。”
被丢在一边的秦婠:????
外间两个侍卫,抬了一张书桌进来,按着李澈的吩咐,摆在了某处窗户下,又开始忙碌着摆上笔墨纸砚等物。
秦婠看了看忙碌的他们,又看了看一脸清冷,淡淡吩咐的李澈,咬了咬牙。
人后就是哈士奇,腻腻歪歪拱来拱去,一有人就是个矜贵禁欲太子,还当真是人前人后两副模样。
真真是好样的。
秦婠看着他清冷模样,有些想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还是传说中的,要脸?
书桌已经摆放妥当,侍卫们退了出去。
似乎察觉到她的笑意,李澈转过头来看她,淡淡问道:“孤让你抄的女戒呢?”
秦婠:……
“殿下一路舟车劳顿,定然辛苦了,不如臣女帮你捏个肩捶个背?”
李澈淡淡看着秦婠谄笑模样,轻哼了一声:“也好。”
于是他就坐下了。
秦婠:……
行吧,不抄女戒就行,那些女戒她看都看不下去,什么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封建的糟粕,她才不要抄。
秦婠:“殿下可还舒服?臣女的手艺可还行?”
李澈闭了眼,享受着她的捏垂,很是矜贵的丢了两个字的评价:“尚可。”
秦婠顿时更卖力了。
过了一会儿,秦婠累了,李澈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秦婠长长舒了口气,这时有侍卫进来禀话,秦婠连忙去了圆桌旁,免得这人想起来,又要叫她抄什么女戒。
李澈坐在书桌旁,只见那侍卫离他进了些,低低在他耳旁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秦婠就敏锐的察觉到,李澈瞧着她的眼神渐渐变了。
待那侍卫说完,李澈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秦婠看着站起身,缓步朝她走来的李澈,不知为何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她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来,立刻拔腿就往外走,然而才走了两步,原本离她一仗外的李澈,却眨眼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澈眯了凤眸:“权贵相逼,嗯?”
秦婠咽了咽口水,后退一步:“我……我说的是皇后。”
李澈向前走了一步:“逃到此处,嗯?”
秦婠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