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在他心里,这般重要么?
李澈却不管旁人的目光,也不管旁人如何作想,转眸对李翰道:“孤今日甚是不悦,区区一个女子罢了,二弟身为堂堂二皇子,父皇嫡子,竟不顾颜面说出那样的话来。你让国公府颜面何存?让父皇和母后颜面何存?”
秦婠:……
区区一个女子……
狗男人,她就知道,感动不能超过一秒!
李翰闻言眸色微动,他静静的看着李澈面上的冷色,片刻之后拱手道:“皇兄教训的是,是皇弟一时情难自禁,逾矩了。”
啊呸!
这个时候,还用情难自禁这样的话拉她下水!
秦婠实在忍无可忍,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冷眼看着李翰道:“臣女多谢二皇子抬爱,但臣女自幼便在母亲牌位前许诺,此生绝不与人共事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