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王道:“这是珍兽酒,珍贵无比,喝了装神,平日我可舍不得给人喝。”
朱子明无奈,只好闭住气一口喝干,苦得他五脏六腑都翻腾了。
张邦昌连忙运气,只觉舒畅无比,气行一周天后浑身疲劳全消,精气充沛,方知这酒不凡,不禁大喜。
正要道谢时,郓王却拱手道:“这酒是宫内藏了几十年的宝贝,专补元气,行功消耗之后,必定受益无穷。好,言归正传,我们一行人都属同脉,来商议对策吧。”
朱子明苦笑道:“郓王,您请我们来此是?…”
张邦昌摇了摇头道:“莫非是童贯大人出征平乱的事?”
郓王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林有德道:“不错,两位大人认为此次童贯出征平乱如何。”
张邦昌心道莫名其妙,不知郓王用意,只好不出声,心中却存着许多疑团想开口询问。
这时蔡二代却笑道:“我已探明,梁山的那群叛逆这些人都不好对付,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童大人看似要折损不少人马了。”
郓王转头看了过来:“此话怎讲?”
他很意外,从小玩伴长大的蔡二代,突然醒悟了一番,似乎有什么见地。
蔡二代继续道:“我的同窗被童贯大人派去梁山当差,所见所闻让人发指。”
张邦昌颇有点官架子,他拿腔摆调,哼着鼻音道:“我相信童大人会赢。”
“此话怎讲?”
“童贯大人伐梁山平乱不说也罢。”
此刻,郓王不知说些什么,只见他眼一闭,一歪头瞧蔡二代,这神情高傲无比,真是奇怪。
郓王双眼微眯,怔怔站在窗口,俯视着汴河边漫步的鸳鸯,心里涌起阵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