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蔡二代把他打量了一番,问旁边上前的侍卫:“把他们解决了要多久?”
蔡二代带来的贴身侍卫,不屑的瞄了他们几人道:“大人,就他们这些花拳绣腿,下官一盏茶即可!”
而此时,赵金福已经转身离开:“交给你处理了,我得回去了。”
蔡二代的心在滴血,咧嘴笑道:“好极好极,那么把他们打残!”
“是!”说完,贴身护卫大步上前,对着正在殴打两个护卫的五人一拳打去。
顿时将一个倒霉蛋打飞掉进了汴梁河中。
“哇呀呀呀,兄弟们给我上!”
剩下4人,扯下了挂在腰间上的刀,冷笑道:“找死!”
说完,4把刀就向护卫劈了过来。
不知是瞧不起他们,还是不屑拔刀。
护卫暴喝一声,赤手空拳迎战,面对这些地痞流氓,护卫抢先出手。
只见他顺手一抓,便将碰到的其中一人手中的兵刃抢了过来,左手当胸一把抓住衣襟,顺手朝后一扔,扔到了河里。
再一掌,将已人打下河里。
“哼哈”两声,护卫连踢两脚,两人直接飞了出去。
“你...你别过来,我爹是高俅,你惹了我,以后在汴梁你混不下去的啊…”
高衙内不傻,他顿时知道踢到了铁板,知道他爹就是高俅之后,还敢动手的,绝对来头不小。
尤其是看到5个贴身小伙伴被一拳打飞,只能有意装傻。
“你大爷的,老子现在手痒得很,你爹是高俅都没用,我今天就是要弄了你!”
“不要不要,你大人有大量,……”
“不去大爷就要你的命!”护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提过去。
高衙内顿时双脚腾空在半空中摇摆,叫道:“使不得使不得……”
“嘿,小子你……”护卫举拳就打。
“啊,不要打脸,不要,啊啊啊。”
“够了。”蔡二代看着被打成猪头的高衙内,慢慢走上前来。
护卫手一松,往后退出一步,屹立在一旁。
“你是谁?给我答话!”他厉声喝道。
高衙内牙齿已经漏风,半睁开眼道:“这..这位大哥,你能说个明白吗?”
蔡二代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打扰我的雅兴?你是何人?你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了吗?”
高衙内诧道:“公子,我只是让人揍了两个护卫啊?”
蔡二代冷笑道:“休得噜嗦,这次老子不把你弄残,不解老子心头之气啦!”
“大哥,不要,我就是想喝个喝酒而已。”
“呵呵,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喝不了!”
“不要啊。”
林有德进入汴梁的时候已近黄昏。
黄澄澄的汴河似粼粼漳水,林有德站在阴影之下,眯缝着眼睛。
不看汴梁的楼宇连阙、飞阁重檐,只是若有所思地远望着皇宫后的一座山,那里有一座塔,屹立在山间的监天司。
林有德他知道的事情远比很多人要多,尤其是关于监天司台上的那只雷鼎。
在这一行途中,鲁智深已经被林有德派出走一趟梁山。
舒了口气,林有德收回目光,不由地微扬了下眉头,带着林冲杨志武松举步向长街东侧行去,那里就是落脚地,赵家老宅,未来的驸马府。
虽说有点难为情,但他确实喜欢赵家老宅的装潢。
他看起来是个极为寻常简朴的人,可仔细看去,却发现他和常人很有些不同。
岁月如水般无情,未在他的脸上造就刻痕,却在他的心头留下了印记。
他嘴角还带着笑意,带着分从容。
他就似那万千涌入汴梁的百姓一样,来此不过是想要找个安身之地。
如今天下,大宋的北方有着大金和大辽在虎视眈眈,连年来,战事不断,百姓流离失所。
边境的百姓不奔大金,不向大辽,更喜欢来到大宋,只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大宋才是正统王朝。
林有德信步长街之上,像在享受暖阳的普照。
突然就听到天地间一声大响。
那响声如雷,轰然而起,震得汴梁都要颤抖起来。
林有德笑容微僵,终于扭头向城南望去,声音是从南方传来。
大响过后,天地皆静,本是喧哗沸腾的汴梁,奇迹般地静寂下来。
究竟那声响有何魔力,竟然造成这般景象?
林有德不解,素来平稳的一颗心忍不住跳得快起来。
身边很多百姓脸上惊惶,颤声道:“大凶之兆、血光之灾啊!”
这百姓,凄厉狰狞,面容扭曲,好像看到了横祸降临似的。
“大人?要不要去看看?”武松上前问道。
林有德警觉陡升,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到光亮如流星坠地,落在行进的队伍旁。
紧接着,轰地几声大响,烟雾弥漫升腾。
行进的队伍,瞬间被笼罩在迷雾之中,入阵曲遽停。
忽有数点黑影从长街两侧的重檐飞阁顶窜下,直扑队伍正中。
长街乱起,战马长嘶悲鸣,似乎预示不幸之事的发生。
马虽悲鸣,阵中却无人惊呼慌乱。
只听队伍中有人断喝道:“保护皇子!”
有刺客!
刺客要杀皇子!
竟有刺客敢潜入齐国都城汴梁,行刺大宋皇子,刺客是谁?
长街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