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院,楚茗夜和汐妃正在御花园散步,远处着急忙慌的跑来一个太监。
“皇…皇上……”
楚茗夜本心情大好的牵手汐妃赏花论诗,却被这个小太监打扰,内心不免烦闷。
“何事如此慌张!”
那太监打着哆嗦跪了下去,看了看周围。
“皇上…这…奴才……”
楚茗夜知道那奴才结结巴巴是见人多露风,随手冲后面的侍女摆了摆手。
“你们都退下吧。”
侍女们行礼退下,一旁的汐妃转过身来看着楚茗夜。
“皇上,那妾身也告退了。”
“无妨!你是本王的爱妃,朕要你在身边陪着。”
听闻此话,汐妃脸色涨红,低头羞捏捏的道。
“是,皇上。”
楚茗夜面容柔情,将汐妃朝自己身旁拉进了些,又换回刚才冰冷的容颜。
“说!”
“皇上,楚王带着楚王妃去了玄策宫。”
听闻此,汐妃心神像被击打了一样,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来了……
过了片刻,汐妃才恢复了平静,不同的是外表的从容下是内心的悸动。
而身侧的楚茗夜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骤然阴沉,眼帘下垂,眸色阴鸷。
“什么!”
那奴才又结结巴巴的说道,“楚…楚王带着楚王妃去了玄策宫,现在怕是…怕是楚王妃在为叱原国的世子诊治。”
“够了!”
那太监早就吓得不知所语,这下更是浑身颤抖不止。
楚茗夜一只手背**拳,眼中杀心顿起。
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他一命,不然他楚木白怎么会有这机会?如今外界百姓反心,正是压垮他楚木白关键的时期,不行,叱原国质子必须得死!
楚茗夜唤来了御前侍卫,携着汐妃一行人去了玄策宫。
此时的苏慕染刚刚开始去除腐肉,她一手捏钳一手持剪,麻利而迅速的挑切着腐肉。
就在腐肉去除一半的时候,她听见了门外仓促的脚步之声。
他们那么快就来了!
苏慕染满头大汗,她知道她必须要尽快的处理完,不然若是外面发生什么意外,突然终止手术,他一定会没命!到时候恐怕很难向百姓们解释。
想到这里,苏慕染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额间也因为高度紧张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屏风外的楚木白听得院外动静,起身出了屋内,关上了房门。
楚木白黑袍锦绣,双手背后,并未行礼之意,悠悠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兄,别来无恙啊!”
“贤弟倒是闲得慌进来,几日不上早朝也就罢了,今日更是无聊来我这皇宫做客。”
楚茗夜带着一行人走上前来,这时楚木白才看见在楚茗夜身后一身紫衫的南宫汐月。
他只是看了她那一眼便瞥开不再看,眼神依旧不屑的看着楚茗夜。
他和她的事已经是前尘之往,既然双方都已看开,她有了归宿,他有了她,便注定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儿女情长的故事。
南宫汐月在看到楚木白的那一瞬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手也会紧张的两手相搓。
她与他对视的那一瞬,她开口刚想与他说话,可是他却只是一瞥。
他还是那般绝情!
十指紧握,眼中流露出失落……
“做客?贤弟可没有那闲情雅致,前几日不上朝也是有事要做,皇兄应该是知道所谓何事,还派了好一波人来问候贤弟呢,我当真是感动的紧。”
“贤弟怕不是搞错了,我从未派人问候过贤弟。”
“若真如此,那便是极好的,那帮人实在是无理的很,尽是惹人心烦,随手就处理了。”
楚茗夜脸色愈发阴沉。
“不懂礼的东西,贤弟处理的开心就好。”
“嗯,是挺开心的,他们带来了些意想不到的东西送给了我,我还挺喜欢。”
“哦?不知是什么东西能入得了贤弟的眼?”
“既现是我的东西,恕可奉告!”
楚茗夜脸色铁青,还强忍着,裂开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着。
“贤弟当真是不羁,就像今日来这玄策宫也没告知一下皇兄。”
“皇兄也知道,如今叱原国世子危在旦夕,我与王妃一回京,就听到街上的流言蜚语,皇兄也知道的,贤弟我素来坦荡最不喜别人诬陷,所以特来此。”
“楚王妃的医术您是知道的,她来此救治叱原国世子最合适不过了,若他醒来,对于行刺之人的调查自然是有利的,您说呢?皇兄!”
“此事我正要与贤弟说,经鉴定那晚刺客所射的箭器为楚王府内侍卫专用的弓箭,那刺客他逃跑的方向也是楚王府,只是可惜在抓他的时候,他服毒而死,再后来便没了其他线索。”
说到后来的时候楚茗夜摇了摇头。
“皇兄也在怀疑我?”
“皇兄自然是相信贤弟的,但是现在证据摆在面前,若是有人参告,恐怕到时我也不得不……”
听到此,楚木白哈哈大笑起来。
“皇兄是一国之君,当然别按国法处置,只不过现在证据是否伪造,又是否有人故意陷害?尚未可知,皇兄也不必如此着急。”
“自然,我定当是将此事查清之后再做定夺。”楚明也眸子深沉,淡淡说道。
楚木白脸上笑意更浓。
“如此便是极好的,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皇兄可应允?”
“贤弟但说无妨。”
“既然有人说是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