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吟愣愣的看着眉头微皱,略显烦躁的楚木白冷冰冰的看着自己,心防一下子崩塌了。
泪水像奔涌的江水一样,汩汩流淌,目眦尽裂,妆容尽毁。
“王爷,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苏慕染她就是针对我,她根本就不想让我好过,围剿护送我的马夫护卫,她这是想让我死啊,王爷!”
你听到这话苏慕染也是怒了,“我若是想让你死,我用毒可神不知鬼不觉,你早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何必用这一招,还有,我告诉你,我让你过来纯属好心,谁道你愚昧,简直死不足惜!”
“王爷,您看到了吗?她就是想让我死,王爷…王爷,您不能就这样任由她作为呀!”
“够了!快过来!”楚木白有些微愠。
苏可吟眼睛哭出了血丝,又听得楚木白呵斥,当下更是疯魔,像失了心魂的怨鬼一般。
“王爷您不会凶我的,您从前对我是很温柔的,您护我、疼我、爱我,您都忘了我们那些相敬如宾的日子吗?您知道的,我有姐姐不和的,她这是要害我啊王爷,王爷……”
“王妃她没有要害你,她说的都是真的,是为你好。”
“为我好?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为我好!为我好?她抢夺我心爱之人?为我好?她百般逼迫?种种种种让我们疏离,王爷说她这是为我好?!”
楚木白见实在不能与她交谈,索性说出来,她若是信,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活着。
“刚才我们去了凸月村,在那里我们遭遇了刺客,可惜的是刺客并没有杀绝逃出来四人,而那些人就是你身后维护的人!”
苏可吟听后目瞪口呆,双臂微张着,全身僵硬的不能动弹,就在她转身想看清身后之人时,其后一人已制住她的身体,脖颈一阵冰凉,是刀锋!
苏可吟感触到危险,立马转换了一种精神状态,目光不再是疯魔、愤怒,而是带着害怕、惶恐。
苏可吟身体剧烈抖动,支撑力仿佛瞬间即可崩塌,天生嗅力的苏慕染,竟闻到了一丝专属尿液的气味……
“王…王爷…王爷救我…救我……”
看到这一幕苏慕染简直想要吐血的心情都要有了,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见过怂蛋的,没见过这么怂的……
楚木白额间青筋爆裂,怒意语浓,“放了她!”
“放了她?那谁放了我们啊?”
“你放了她,我得到我想要的,就考虑放了你们。”
那挟持苏可吟的刺客仰头大笑,“可笑,你以为我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你别无选择!”
“是吗?你们刚才说了那么一阵子话,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她在你们心中还是很重要的吗?我们为什么别无选择?挟持她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何必被动得由你考虑!”
听到这话,苏慕染嗤笑了一声。
“是吗?那你们现在是不是感觉双腿发软,骨骼疼痛,就连意识也是渐渐的衰弱?至于你能这么正常的说话,说明你用很大部分内力压制住了身体内的毒素,其实你知道的,你已经中了毒!”
说着这话,苏慕染拍了拍双手,接着说道。
“至于你们想逃出去可能是你们宗门中有人也善解毒,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因你们之前运用内力狼奔豕突,致毒加深!半柱香的时间内没有我的解药,必死无疑,远水救不了近火,时间它也不允许啊!可惜了,可惜了……”
“你……”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条选择,只要你放了手里的人,老实交代背后的主使人是谁?我可以考虑让王爷改变你们身份,让你们平安的活下去!”
“平安?何谈平安?我们从小孤依,身如浮萍,幸有宗主,伸手相救,我们才不至于饿死街头,我们誓死效忠的是宗主,宗主要谁死,谁就不能活!”
说着那劫徒以苏可吟作挡,直冲冲的刺向楚木白,身后的那几个刺客也齐刷刷袭来。
楚木白挥手,四周士兵行动,除却那劫持苏可吟的刺客,可直冲冲的袭向楚木白,身后三人,因身中剧毒,很快就被制服。
眼看劫持苏可吟的刺客就要行到近前,楚木白却毫无动静,丝毫没有躲闪的痕迹。
苏慕染内心惊呼,要命了要命了,楚木白你是不是傻呀,打不了还不能跑吗?这刺客已经中了毒,他坚持不了多久的……
容不得苏慕染多想,习惯性的保护欲,让她伸手挡身在楚木白身前,就在剑即将触碰苏慕染的瞬间,楚木白一个飞身旋转从后方直接截了那刺客的人头。
一颗活生生的人头就这么在苏慕染面前掉落,鲜血pēn_shè了她一身,就连脸上也沾了一条血痕。
苏慕染惊的呆若木鸡,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地上血淋淋还睁浑身发抖,耳边是楚木白嗡嗡的吼斥……
“你不要命了吗?谁让你突然跑到我前面来的?我做事自有分寸,用不了你一个女人护我……”
说到女人护他的时候,楚木白声音停顿了,脑海里久久深藏的记忆解封。
那年他不过八岁,年幼时他与楚茗夜算得上是很好的玩伴,受他的邀请,楚木白离开了他的母亲,去了御花园。
而就是在那一天,他的母亲被人诬告与人有染,还被开元帝仗罚一百大板关入了冷宫。
楚木白自是不信的,白日里去冷宫被人拦下,无奈他只能夜里爬墙偷偷入冷宫,见了他的母妃最后一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