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地域,楚茗夜的直属管辖之地,天元国的神秘国师逃匿过此地,当今太后未出阁之地......
此般种种...看来,很多谜团解开的关键就在此地了......
“王奕。”
“属下在。”
“你先回王府收拾收拾换一身的行头,让府里的张太医为你上药,我有事,这几日暂不回王府了,替我照看好王府,特别是王府里的人,你——可明白?”
楚木白所说的关照王府里的人,一是要照顾好云夫人,另一个重要的就是桦尘世子了。
王奕他身为楚木白的心腹,很多的事都是楚木白交由他的手上,所以当他听到左丘哲彦但来的讯息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主人的强调指的是谁。
王奕抬头看向楚木白,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秒,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嗯,好。”楚木白将手搭放在王奕的肩膀之上轻拍了拍,“去吧,路上小心,注意...”楚木白的眸子微垂看向王奕的腹部,“注意伤口。”
王奕眼神闪烁,黑白分明的眼睛显现水色,“是,殿下。”
说罢鬼幽子拱手作揖,内力发动,黑影隐匿,片刻消无。
一旁的左丘哲彦,手持羽扇、轻拍作掌,目光间尽是光亮。
“哎呦——看不出来啊,你的这位手下武力挺高的啊——”
说话间,左丘哲彦的眉目突然弯弯,他羽扇轻拍楚木白的胸膛,轻咳两声,故作娇柔。
“你看我这般柔弱又这般的貌美,万一哪天被旁家小娘子劫走了去,可怎么办?不如您将他送予我,放置在我的身边保护我,怎样?”
楚木白转身拂袖,“不怎样。”
“别呀别呀,那如果这个你不愿意送给我,换个其他的高手在我身边也是好的。”左丘哲彦转跑到楚木白身前仰望着他。
楚木白微摇了摇头,“没人伤得了你,也没人敢伤你,不需要派人在你身边,再说,你平时肆意洒脱的惯了,恍然多出一个人在你身边你知会感觉到拘束——”
左丘哲彦羽扇遮面,低头颔首,莞笑嫣然,“想不到你这般了解我,为我考虑——”的如此周到......
“你想多了,主要是嫌弃你带着我的人逃跑——丢!人!”
左丘哲彦拂袖青蓝衣衫,眼波流转,“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不是你的人了吗?”
楚木白:“......”
“行了,正常点,跟我去一趟城南之地。”
说罢楚木白,踏步凌空,点踩枝丫朝着另一方向去。
“哎——哎——”
左丘哲彦朝着楚木白的方向伸着手,快步的追赶着他。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我正常点,我正常点,你倒是等等我啊——”
楚木白速度稍缓,声音肃寒顺风传来,“快些!办完此事,我还有一件重要之事待办。”
身后的左丘哲彦紧跟着楚木白,羽扇背后,“还有何重要之事,须得殿下你这般信心惦念?”
“我家娘子在等我。”
“我...咳咳咳......”左丘哲彦一句话没上来,口腔又惯入了风,直接咳嗽起来,“果然...果然是重要之事——”
楚木白不语,又提了速度。
“哎——不是...我说的是实话啊,也没得再调侃你了,这...这...怎么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了,不是...你等等我啊等等我——”
白衣人影在前隐约婆娑,声音清晰有力的传至左丘哲彦的耳边,“你想你这是在逃跑——”
听到这话,左丘哲彦脚底一软,一个踉跄显些跌撞在树上,他羽扇轻摇斜后放置,调整好了身形,内力运发,向前追去。
很快二人相距不过半米之隔,左丘哲彦微歪头侧看向楚木白,面容幽怨。
“谁说我非得是逃跑时轻功运作的才快了,我现在不也追得上你了?”
“哦——是吗?”楚木白冲着左丘哲彦勾唇一笑,“既然不是因为你身后之人,那我就不帮你解决了,好自为之。”
说罢,楚木白面容变得认真、冷峻,只是瞬息之间,本来还并肩的两人转眼又拉开了百米之远。
“身...身后之人?”左丘哲彦身体顿时有些发僵,微微侧首后转,只见十余个黑衣鬼面齐刷刷的朝着他冲来。
左丘哲彦是不知道这些其实是楚木白的暗卫鬼衣,只见其各个手脚利索,这行动举止完全不输他这一个专攻轻功之人的速度,顿时慌了神。
“哎呀——我的个妈妈呀!你别不管我啊,等等我等等我......”
前方的楚木白听得左丘哲彦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嘴角勾唇,不再顾忌,开始全身心的发动轻功内力,凌空朝着城南领域之地而去。
楚木白睫毛微漱。
照这速度的话,天黑之前应该是能到达城南之地的,趁着夜色自己再亲自查验一番,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解开这一切的谜云,到时敌明我明,一切都会比原先更有把握......
毒谷。
“师傅——这饭也吃了,针法我也同您仔仔细细的说了,您还让我留在这里干什么?”苏慕染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木椅之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鬼幽子看着他自己写得满满当当的记录的有关针灸去毒的笔记,脸色晕红,挠了挠头。
“为师忽然想起来,今日还没有教授染儿什么东西,心中甚是愧疚。”
说着鬼幽子收了宣纸,简单的整理了他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乱七乱八的实验木桌,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