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开握着解毒丸的手重又递到白将的嘴边,白将嘴里轻斥出一口气似在嘟噜些什么,不过瞧着它那表情,大抵也是嫌弃,这药丸子也不捏的好看些,整这一坨......
苏慕染辩驳:白将,我是个主治人的医师,能废出些时间在灵域里根据现代医学专门为你调制一颗百毒丸,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好吧......
白将噘嘴,委屈巴巴。
尽管白将经历那么一丢丢的迟疑,最后还是吃了下去,吃了之后,情景又是另一番的景象:白将死缠着苏慕染,围着她、蹭她衣角...关键是它转张着嘴......
苏慕染:“......”
我就不该加些马饲料在解毒丸里【头疼】【头疼】......
“没有了,只做了一颗。”苏慕染双手摊开,让白将瞅了瞅。
白将不死心的一直缠着苏慕染,一会马嘴扯扯她的衣袖,一会儿马头蹭蹭她的小腿......
站在一旁的楚木白脸都黑了,扬鞭霹雳,眼神肃杀,声音冰冷。
“白——将——我——说——回!去!”
白将听得黑皮骨角鞭霹雳鸣声惊得四蹄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听着主人的话,吓得拔蹄就跑,不消片刻,土尘狼烟,袅袅延伸。
“咳咳...”
苏慕染用手扇了扇扬起在自己周身的尘土,等她在睁眼时,蹄声缥缈,至于白将,不见踪迹。
啊...这...不愧是一匹又怂又牛皮的千里马,这速度...前无古人...咳咳...古马,后无来者.....
“相公,白将它一个人回去真的无事吗?”
“爱有事无事,最好被人吃了宰了。”楚木白脸色阴沉,声音低沉。
这...不太好吧......
苏慕染走到楚木白的身边,替他收了手里的黑皮骨角马鞭别在她的腰间,边收着边小声在一边试探性的说。
“相公,这白将怎么说也是王爷的战马,要是真的被人劫了吃了或卖了去,再寻得像它那般有灵性的又趁得相公心意的怕是有点困难了,要不...要不暗中派鬼衣护着?”
“呵...”楚木白嘴角扯出一道弧度,“娘子刚才也看到了,就他那死命逃的样子,鬼衣连环接力也跑不过它!”
苏慕染看了一眼白将撒蹄奔走的小道上微微还有着尘朦,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刚放下心中的忧虑,转身打算制做简易吸尘器收集毒瘴,苏慕染猛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白将它是个傻白甜啊!!!
就它那贪吃的样子,万一恰好被人设计,它不就完熊了......
想到这里,苏慕染眼里闪现惊惶,她晃然抬起头看着楚木白,双手抓住他的衣袖。
“可是...就白将那傻不拉几的样子,给它点吃的它就不动了,就算有那千里快奔之能也无用武之地啊相公,不行!不能让它有什么损失,我得把它带回来!”
说罢,苏慕染迈步就要朝着白将走时的路跑过去,楚木白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娘子!”
苏慕染一愣,转过头来,眼睛睁得圆鼓鼓,一脸的茫然。
“无人敢动白将,马鞍之上有我大印,昭示它是我的战马!还有——”
“嗯?还有什么?”苏慕染一脸疑惑地问道。
“娘子追不上它。”
我...我竟无语反驳【呜呜呜】......
苏慕染挠了挠头,嘴里嘟嘟囔囔装作若其事的样子,朝着自己刚拿出的那一堆杂七杂八的零件走去。
“啊...想起来了,这个收集毒瘴之气首先要确保容器能够抵御毒素的腐蚀,然后是......”
原本还很肃穆的楚木白瞧见苏慕染这般模样,脸容缓和了起来。
“娘子,我的呢?”
“啊...嗯?你的?你的什么?”
楚木白跨步走近她,一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向上提起与他紧紧相挨,“我的药呢?我也在这里待了许久的,为什么白将有,我没有?”
不知是被热气吹熏的,还是自身激素分泌失调的缘故,总之身体灼烫,脸色透红。
“相...相公之前服了解毒丸了,体内还残有药性,对付这点轻薄毒瘴不成问题,所以...唔......”
苏慕染话还未说完就被楚木白封上了唇,啃噬,撕咬...他的吻比她的体温还要炽热灼烈......
她想用力推开他,奈何被他紧紧锢怀,难以动弹,如果此时的苏慕染可以分身的话,当她看到俩人的情景时,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事实是,她软了,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染脸色憋得通红、呼吸局措,楚木白才抽离了她的唇,闭眸邃眼,额头与她相抵,气息既湿润又干涩。
俩人双双瘫地,互相抵依。
“娘子就是我的药,我吃到了。”
???
苏慕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喉咙干涸,发疼的如撕裂了般,她舔了舔嘴唇,将头扭向一边,用力的撑着自己的身体瘫坐在自己的零零散散器件面前,开始进行着器物组装。
“以后我每日都会给相公吃药,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楚木白眼眶中泛出一丝的清雾,“什么条件。”
“地点我定。”
楚木白看得出迷,眼神闪闪烁烁,“好...”
“还有...吃药不许狼吞虎咽!”
“好,都听娘子的。”
苏慕染嘴角上扬起一丝弯弯的弧度,“嗯,这还差不多。”
半个时辰过后。
苏慕染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