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小梅姑娘的意思是？语儿姑娘已经很少接客了吗？”
“是。”小梅回答的很快，随后她又冷笑一声“其实这已经是幽梦楼里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慕成雪不回话了，小梅像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怎么？公子就这般对我们语儿姑娘情有独钟吗？难道是小梅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慕成雪的是什么话，不过是成雪有些好奇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哼。好了，公子我也不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况且这般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子方才不是问如今幽梦楼的花魁是谁吗？”
“嗯？”慕成雪好奇询问。
小梅从慕成雪身上下来走到怡怡身边从背后搂住怡怡：“是怡怡啊，梦蝶姑娘没有骗您，今天来陪您的的确是幽梦楼里最漂亮的姑娘和最聪明的姑娘。
从小梅与怡怡靠在一起的时候，慕成雪就一直在伺机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方式。
没有想到，怡怡还是很依赖小梅的，小梅也不是普普通通的逢场作戏，二人之间更像是相依为命的姐妹。
慕成雪作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幽梦楼还是幽梦楼，果然啊，美女一抓一大把。”
“对了，”慕成雪话音一转，“那我可以冒昧问一下吗？就是你们幽梦楼里姑娘们的月例是多少？”
小梅没有多加防备道：“一个月也就是十两银子吧，再有就是雇主们给的小费了，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
的确，若是没有雇主的话，就没有小费，那么一个月也就是十两银子，若是自己花还好，要是还要养些别人，就有些拮据了。
慕成雪见小梅是个好说话的，她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关于幽梦楼里姑娘们的问题。
慕成雪打探完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就回到了自己的丞相府里。
此时已经艳阳高照，幽梦楼里的人啊，都开始渐渐活动了起来，梦蝶也陷入了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无假顾及慕成雪。
所以慕成雪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幽梦楼，没有被人注意到。
回丞相府的路上也十分顺利，没有遇上什么自己不想要见的人。
。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不测了呢。”
慕成雪离开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带着，按理来说，清儿自然是不必担心的，但是慕成雪刚刚大病初愈，清儿以为慕成雪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谁知，这一出门就是整整半天。
“嗯，清儿，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待会儿吃饭你们就不要来叫我了。”
“啊？那小姐你不饿吗？”
慕成雪微微摇摇头，“我刚刚吃过了，你们自己吃就是，不用管我。”
慕成雪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反手将门给锁上，她将自己今日在幽梦楼里打探到的消息写写画画到宣纸上。
慕成雪先把那几位死者具体案发的时间还有地点都写了出来，后来又把当时从疯子口中得知的关于去当铺当首饰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据疯子所说，来当铺的那个人妓女是每次来的时候身上总是有些或多或少的伤痕，尤其是在她把自己所当之物交给当铺老板的时候露出的一截胳膊上甚至有着深浅不一的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凌虐过。
所以种种表现都指向去当铺典当首饰的那名女子在幽梦楼里过的并不好，甚至有些凄惨。
这些伤痕，或许是他的某些主顾造成的，或许是幽梦楼里她的“好姐妹”造成的。
不管怎样，为今之计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那名女子。
可是唯一见过女子的老板已经不会说话了，可能见过那名女子的疯子又死活交待不出什么内容来，梦蝶又不可能主动向自己交待。
还能怎么办呢？慕成雪整个人的头都要埋进那几张纸里了，可是即使慕成雪快要将那几张纸盯出个洞来，也盯不出什么花来。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通过慕成雪方才在幽梦楼里的所见所闻，可以看出来梦蝶平日与这些姑娘们的关系都不错，那么梦蝶对于那名妓女身上的伤又是否知晓。
若是不知晓的话，感觉也不太可能，毕竟梦蝶那般聪明，楼里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可若是知晓，又与梦蝶的人设相悖，这可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再说那些妓女头上的首饰慕成雪今日特意观察过，都是上好的做工，想来梦蝶为制作这些首饰花了不少钱。
这也是梦蝶对这些妓女们好的一个证据之一。
况且，以慕成雪自己女性的眼光来看，自己若是有幸可以得到这样精致的首饰的话，是断然不会轻易当掉的。
毕竟都是女子，也是舍不得的。
……
慕成雪条件反射的想要去找封世宁帮忙，但是后来一想自己今日刚刚同封世宁说了那样的话，若是封世宁生气的话，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再说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要是这就去找封世宁，难免有些打脸。
想着想着，慕成雪就打消了找人去向封世宁寻求帮助的想法。
因为进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慕成雪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
一直在想些有的没的。
果不其然，等到夜晚时分，慕成雪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
她干脆借着窗外的月光坐起身，将手拖在下巴上，又琢磨起今天的事情来。
或许是月色太过于温柔，或许是夜晚是一个人独处思考的最佳时间。
这一下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