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安排了两个歌女去陪白澜之解闷后,就趁人不注意,就进了一楼靠厨房的一间屋子。
进屋后他先将门反锁住,最后才走到一副仕女图前,将画掀了起来,对着墙壁敲了三下,然后说道,“日出东方。”
不一会儿,墙壁就自动开了一条缝。
管事左右望了望,然后钻了进去。
墙壁背后是一条密道,通往的驿站不远处的一座宅子。
“主子。”管事见到一个年轻男人,便跪了下去。
男轻男子直接问道,“如何?可有测出那批人中有没有沈书礼的人?”
管事有些没脸的说道,“沈书乐实在是狡猾得很,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脸上都带着三分笑意,小的试探了他一句,什么都没测出来,反而被他盯上了。”
男轻男子来了兴趣,“听幸一说,这个沈书乐挺有本事的,如今看来幸一没并有高估他。”
管事皱了皱眉,“主子,属下有一事不解。”
“沈书乐坏了国公爷不少好事,国公爷一直打算杀了他,这次机会这么好,主子为何放他了一马?”
年轻男子轻笑了一声,“你忘了安排这出刺杀是为了什么了?”
“我们是想知道沈书礼还活着没。要沈书乐的命,并不在这次刺杀的任务内。”
“而且,大夏皇连派两个人来苏平县,都在这里死于非命。你说,大夏皇会不会盯上苏平县?”
“到时候,咱们还能像这样在苏平县行走?”
管事连忙低下头,“是属下愚钝。”
年轻男子摇摇头,“银生不必紧张,你又没坏事。”
他叹了口气,“只是我们礼的人,就无法判断沈书礼是否还活着。”
“无法判断沈书礼是否活着,那么国公爷的计划就得改了。”
管事:“主子有何打算?”
年轻男子说道,“如今刚刚秋收,马上要给大夏皇进贡了。今年大夏皇六十大寿,贡品比以往更甚。”
年轻男子紧了紧拳头,“去信一封,就说本太子这次会随贡品去京城向大夏皇拜寿。”
“本太子要和国公爷细聊一下,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们蓬莱国的子民辛苦得来的东西,不能就白白的进贡给大夏皇。”
管事连忙应道,“属下这就去写信。”
“银生,既然沈书乐已经盯上了你,你就别回去了。”
“把妆卸了,这次随我入京。”
刚被安排负责盯驿站管事的人在驿站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只好回来跟沈书乐复命了。
而此时的沈书乐,正和那几个突然出现保护他的人对视着。
“你们真的不肯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
沈书乐想了想,“你们不说,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只需告诉我,你们的主子是否还活着?”
而面前的这群人像个哑巴似的,不管问什么都不肯回答。
表情唯一有所变化的时候,就是沈书乐要赶他们走时。
他们说什么也要留下来。
“沈二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我们只是奉命保护您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知。”
沈书乐虚了虚眼,“你们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他认真的瞧了他们两眼后,转身朝沈书礼住的房间走去。
大哥真是的,人都送到跟前了,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报个平安?
沈书乐紧着嘴想了想,直觉告诉他,沈书礼应该在生他的气。
只是,他又没做错什么啊?怎么就把他惹到了呢?
沈书乐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把沈书礼放在床头上的那两本书拿起来认真的翻读着,逐字逐句的比对,终于在两本书上找到了一个相同的地点—蓬莱国有名的樱花大道。
赏樱不是春天吗?这个季节连结的果子都没得吃。
大哥找这个地方做什么?
沈书乐猜不透沈书礼的目的,不过他越发的肯定他没死。
他一定是察觉出了他自己的身份。
一想到这种可能,沈书乐就坐不住了。
他怕沈书礼会选择蓬莱国。
他连忙找到繁影,要他帮自己打掩护,他要去蓬莱国一趟。
“主子,让属下跟着您吧。”
“您刚遇上了刺客就单独行事,属下不放心。”
沈书乐摇摇头,“放心,我没事。”
“再说了,那批刺客本意就不是要我的命,我不会有危险的。”
繁影呆住了,“这还不是要您命?”
刺客最开始出手的时候,可是刀刀都往命门砍啊!
沈书乐笑了笑,“你傻啊!”
“要是他们的目的是要我命的话,不可能撤得那么干脆,而屋子里的那几个人也不可能会赖着不走。”
繁影有点懵,“主子,我没听懂。”
沈书乐:“没听懂也没关系。你只需制造我还在驿站的假象就行。”
“记住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在驿站。”
繁影有些苦恼,“那属下用何种理由啊?”
他低下头,“属下…不太会这些事。”
沈书乐想了想,“说我受伤了也行,心情不佳也行。”
“我这钦差身份大,这里的官没人敢硬闯。你只需盯着点白时烨和驿站的里的人就行。”
繁影:“驿站的管事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沈书乐虚了虚眼,“动作还真快。”
“失踪了也没事儿,你现在只需防这白时烨他们,任务不就更简单了?”
沈书乐对着繁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