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给了唐栗几天假期,为了解决这件事,唐栗索性就回到了a市。
名流豪门圈的宴会从来都没断过,唐栗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各大宴会上很少有她的身影,但周妍不同,她就是宴会上的交际花。
能与原主就读一所高中,周家也曾辉煌过,奈何后面没落,投资失败,最终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周妍自小锦衣玉食,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变故。她开始留意周围的男子,蒋纲是她第一个下手的,可蒋纲只是一个学生,即便家世不错,家族里的生意他没有话语权,他有的只是一笔零花钱,这笔零花钱放在普通人身上是一笔巨款,放在周家,根本填补了那个巨大的窟窿。
说来,周妍还曾动过唐栗父亲的心思,唐栗貌美,她的父亲自然也不差,即便年纪上去,那也是优质大叔,只是这个心思还没开始实施,她就遇到了现在这个丈夫,赵贺东。
赵贺东比她大了一倍,在她十八岁的时候,赵贺东就已经三十六岁了,三十六岁的男人正值事业上升期,又正值青年,算是男人辉煌的一段时期了,只不过有一点,赵贺东长相不行。
这个年纪,长得帅的那叫大叔,长得丑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赵贺东不丑不帅,可他胖,他的体重是周妍的两倍不止,一胖毁所有,又加上周妍当初与他的事情也算闹得沸沸扬扬,周围的人早就把周妍当成笑话。
换了旁人,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脸出去,周妍够狠,她让人踩着自己的脸,开始做自己的事业,为了推销,经常出入各大场所。
这些事,都是陆惑调查出来的。
唐栗看着这些资料,更无语了,“这人不是有病吗?婚也结了,事业也有了,还抓着我不放干嘛?”
暴君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双腿交叉,他没有回答,因为此时的他,满脑子都在回忆昨天小圣父与她的互动。
那些糟心的互动,暴君现在想起来,都叫他心慌,可怕的心慌。
真怕哪天起床,小人鱼睡在自个儿旁边,两人还衣裳未着,那叫什么,那叫惊悚!
暴君幻想了一下那些画面,惊得都有些坐不住了。
唐栗还在愤愤不平,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便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对方一脸古怪,耳垂还透着诡异的红晕。
唐栗看不懂了。
“惑惑,你怎么了?在想什么,怎么脸红彤彤地,怪怪的啊。”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他额头摸去,“是发烧了吗?”
暴君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薄唇,想推开她的手,结果脑海中的小六儿也不知是不是看戏看的太入迷,忍不住就开始叭叭吐槽了起来。
小六儿,“什么发烧啊,这是发骚啊!咦嘻嘻嘻嘻……”
小六儿作为一个局外人,最近找了,双倍快乐,双倍糖分,它简直就是现场磕糖第一人啊!就看暴君什么时候真香打脸,一想到后面的事,小六儿就忍不住想尖叫。
暴君正烦躁着呢,乍然听到这番吐槽,当即脸色一沉。
“你说什么?”暴君哑着嗓音,似笑非笑。
小六儿当即用胖手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惊恐。
它干了什么?
它把它脑海中的弹幕都给说了出来了,还配上那个可怕的姨母笑。
天呐,这是什么可怕的社死场面!
小六儿又尴尬又惊恐,完了完了,傲娇暴君又要发怒了。
“对、对不起爸爸,我一时嘴快,我不是说你骚,你一点都不骚,我在说其他人呢。”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暴君听得连连冷笑,“不,就是我骚。”
小六儿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要哭了,“不是的爸爸,是我骚,是我小六子骚,与你无关啊。”
暴君原本心头莫名升起了一股燥热,被它一搅和,那股诡异的感觉倒是淡了不少,感觉一淡,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这不,这会儿都开始打趣了起来,“好的,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骚骚了。”
小六儿:???
暴君,“小骚骚,下次偷窥,嘴巴捂紧一点。不对,也没下次了。”他一边说,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旁人不知道,系统却是非常清楚,每次暴君打完架,与人动完手,他都会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所以现在,他这是想把它揪出来,痛打一顿,又或者,直接一顿打死?
小六儿当即就怂了,甚至还开始哭唧唧。
他一哭,暴君笑得更温柔了。
“爸爸!”小六儿噗通一声,跪的飞快,“爸爸,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暴君还是微笑,“原谅就能有用?”
他的乐子,也是能轻易看的?
这段时间因为小人鱼的关系,不管是暴君还是小圣父都发生了变化,比如暴君,没了从前阴厉弑杀,小六儿渐渐放松了警惕,结果它忘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暴君,还是那个暴君。
小六儿哭唧唧地变出一只手枪,用配音的方式,痛哭忏悔地按下枪的扳机。
砰的一声,还自带配音,除此之外,还有溅出来的鲜血。
小六儿拟人状态自杀的画面,终于让暴君满意了。
“你的血,溅到我了。”暴君懒洋洋地开口,“脏。”
小六儿无语凝噎,只能快速爬起来,又给自己整了快抹布与水盆,开始跪在地上慢慢擦血,整一个小可怜。
放眼整个系统部门,就没有哪个系统比它更凄惨了。
暴君彻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