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栀凝现在也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务,陈大夫说她的内伤需要长久的调理,不能做力气活,也不能累,所以家里稍微麻烦一些的活儿都是陆子服做的。
有时候陆子服不在家,陆栀凝也会尽自己所能做些家务,比如做饭。
某日陆栀凝在家和陆子服做午饭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栀凝,你怎么在做饭呀,不是说这段时间受了重伤吗?”
陆栀凝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来人正是白语嫣。
“子服,家里的红烧肉好了,你给二伯松懈过去。”
打发走了陆子服后,陆栀凝才正眼看白语嫣。
白语嫣一身白色的纱裙,进了院子后就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听说你们家前段时间遭了难,你更是差点葬命凤栖山,我这段时日也不在家,今儿刚刚知道,所以想过来看看你。”
看我?
看我死没死?
陆栀凝的“外人慎入”的嫌弃没有丁点掩饰,直接写在脸上,但白语嫣就好像看不见一样,直直往陆栀凝的面前来。
这白莲花的功夫很好,别是又想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打住!”
陆栀凝出言阻止:“我刚刚扫了地,你别进来了,脏。”
气得白语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还是好脾气的赔小心道:
“栀凝这是怪我这段时间都没有看你吗,你不是知道嘛,我有个远方的姐姐,我这段时间去了……”
“停!”
陆栀凝懒得听解释,直接打断了她。
不过就这白莲花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自己都这样了,人家居然还要热脸贴冷屁股似的凑上来。
要不是陆栀凝知道白语嫣的本性,还真可能觉得这是一个会忍耐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还有屋子就不要近了,保持距离,免得待会儿被你一剑捅了,我就只能变成厉鬼来找你凑热闹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语嫣当即就明白了是自己那天在凤栖山的悬崖上面刺杀陆栀凝这件事暴露了。
不过就算还是上一次陆栀凝羞辱自己也只是猜测自己与刺客关系匪浅,怎么这没多久就查到是自己了。
莫非又是那只凤凰搞的鬼?
被拆穿了后白语嫣果然没有那副清纯的模样了,相反的是,满脸写着怨毒: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掩饰了,没错,那天晚上就是我,我早就想杀了你。”
“哦。”陆栀凝用最简单的一个字回复了她:“不知道我这一介孤女,怎么就惹得白莲花你要不惜杀了我呢?”
“我恨,我恨子航哥哥只围着你一个转,我恨他为什么就不能转头看看我……”
“哦,感情是来发泄情绪的,那你走错门了,顾子航家在那边,请你现在出去,慢走不送。”
顾子航不看你你找顾子航去啊,跑我这儿撒什么野?
陆栀凝满是冷漠的关了屋子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挡住:
“你回来!”
白语嫣不满,自己都还没有说完,这个贱人竟然敢走:
“既然我都来了,那我就只说了,我要你后院的那颗蛋。”
蛋?
陆栀凝脑子快速飞转:之前白语嫣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这颗蛋,怎么忽然就提出了这个?
她知道这颗蛋是什么?
对了,那天自己提起凤凰的时候外关心。
莫非她真的知道红蛋就是沐槿霖,或者说她知道红蛋就是传说中的凤凰?
还有就凭白语嫣功夫,想要那颗蛋直接硬强也是可以的,为什么要这样来过要?
是在忌惮什么?害怕沐槿霖?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归不可能让白语嫣带走沐槿霖。
“凭什么要给你?”陆栀凝反问:“给你娘做嫁妆?”
这话便是说白语嫣死了爹,气得白语嫣原地跳起来,差点就忍不住从怀里掏出软剑来将陆栀凝这个贱人一刀毙命。
“气什么?”
陆栀凝不等白语嫣说话,嫌弃道:“你都敢直言不讳的让我把蛋给你,还不许我说两句话?”
“你……”白语嫣气极:
“你就不怕我将你杀了?别以为我不敢,十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别逼我!”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你在顾忌什么?要不你直接把你怀里那软剑掏出来试试看,试看我是不是一杀就死了?”
白语嫣很想听陆栀凝的话,但是这贱人语气这么坚定,必是知道自己有后盾,所以才敢这样自信。
那只凤凰已经不是第一次救了陆栀凝了,看来自己还是得要从长计议。
白语嫣松了揣在怀里的手:
“陆栀凝,你等着,那颗蛋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他迟早会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说罢,白语嫣便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开。
……
自从白语嫣来闹了一次后,陆栀凝就仔细照看着这颗红蛋,就怕那朵白莲花学孙翠花专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陆子服一直都还是在外面做活,这些工钱加上之前积攒的银子,已经差不多能够还上赌坊的债了。
养伤的时日是真的无聊,陆栀凝每日的百无聊奈的在家里转悠,后来手上好了些,基本上可以做事儿了,就想要出去找点事情做。
不过在这件事上她没有强硬过陆子服,陆子服说什么也不让陆栀凝做事情,甚至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