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能勉强。”方荔枝叹了口气，“那我找其他人吧，啊。”
“谢谢方主任。”
方荔枝转身去了别处。
潘美丽也过去把工作服退给了厂里。
“美丽，你真的要走？”张铃铛有些不舍。
“多正常的事儿啊。”
“那我还能看见你呀？”
“我家就在福喜村，你到了村里提潘国庆就是我家了，潘国庆是我爸。”
“行，那我记着了，我家在小河南，张秀坡是我爸，你提他也能找着我。”
两个人相视一笑。
“对了，美丽，咱俩啥时候去照相馆照相去？”
“你想哪天去？”
张铃铛想了想，“你看，天儿挺好的，要不咱们今天就去。”
“行呀，正好给我弟弟们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