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修羽脚步未停:“试试再说。不试怎么知道呢。”
萧遇卿急出一身冷汗:“你是知道的,我经常去一些烟花之地,所以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了。其实,我有花柳病,怕传染给你。”
姬修羽抱着她转进寝间:“我不怕。和夫君一夜fēng_liú,做鬼也甘心。”
萧遇卿怒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眼见云溪把自己放到了床上,她语气软了下来。
“哎哎,云溪,咱们好商量。今天晚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个和离的事儿以后再说,怎么样?”
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怂过。
姬修羽摇头:“不好。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我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眼见云溪油盐不进,她顿时心慌了。
完了,今天要完了。
早知如此,她就该公事公办,直接派人把和离书送过来拉倒。
姬修羽手指一勾,就褪去了自己的外袍。
萧遇卿慌得一批,再加上那酒渐渐发作了,头脑晕得一塌糊涂。
“你……你别过来。否则我等我回复正常后,你会死得很难看。”
姬修羽不慌不忙地欺身上去,压了下来。
他的如瀑长发散落下来,极有风情。
萧遇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既然很快云溪就要发现真相,那她就鱼死网破吧。
她喝了酒后流的汗是毒液,到时候沾上了,也得将云溪毒个半死。
姬修羽眼神明亮,浑身火热。
“夫君,准备好了吗?”
萧遇卿冷静下来,冷笑一声:“不怕死你就来吧。”
姬修羽轻笑:“那我来了。不过,夫君你现在这一动不动的样子,不方便,也没有什么乐趣。”
他抬起手,解了她的穴道。
萧遇卿虽然浑身能动弹了,但由于酒劲上头,身体还是软绵绵的。
反正打也打不过云溪,她索性忍着恶心,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云溪,尽力把汗水往人身上蹭。
汗水蹭得越多,毒性越大。
姬修羽见她突然咬牙切齿地抱着自己,死命地贴,一时间有些意外。
不过,他很快嘴角就扬了起来。
“夫君,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扬手扯过了被子,盖住了两人。
“云溪!我弄死你!”
“嘘,夫君,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嗯……”
“不要脸!云溪你鬼叫什么!不要发出这种让人误解的声音好吗!”
“还不让叫了么。”
“不许乱叫!”
“夫君你掐我脖子干什么,莫不是新的情趣?”
“你身上这什么东西?”
“夫君,你别乱蹭。”
……
一个时辰过去了。
萧遇卿衣衫凌乱,沉沉地睡去了。
姬修羽看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掀开被子,穿上了外袍。
他斜斜地瞥了一眼窗外。
窗户没有关。
窗外树丛的阴影里,隐隐约约地藏着一个人影。
从那个角度偷窥寝间的动静,正好。
他拿起书桌上的笔,刷刷地在一封信笺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将信笺折了起来。
他信步走到门外,望向树丛的阴影。
“看得可还过瘾?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嘿嘿一笑。
“云溪,你倒是挺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