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同学吧？两腿发软，面色潮红，这是跟女人上床次数多了之后的表现，看你眼中布满血丝，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吧？很厉害。”说这句话的是毒蝎，打量了沈莫一番，她似笑非笑道。
沈莫顿时噎住，脑门一道冷汗。
这个女人连这些都能看出来？
可是你就算看出来，也不用说出来吧？这让人多没面子？
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夸自己那方面行，可是……可是……问题是人家从来没把你当女人看啊。你这么赤果果的说出来让人家多不好意思？
老三脸上的笑容愈发淫dang了，竖起大拇指，一副赞叹的表情：“高，真是高，沈莫我一直觉得我就是花中浪子了，没想到你比我还风sao，看来现在明骚不流行，闷sao才是王道啊。”
“王道你个大头鬼！”沈莫郁闷地一把抓起抱枕扔向老三，佯怒道。
笑闹一阵，毒蝎制止他们，对沈莫道：“早上有个女人给你打电话，说前天晚上的事情有眉目了，叫你回家之后给她打电话，她的电话号码是13984396758。”
沈莫闻言一怔，神色平静下来。这电话是蒋秋水的。
前天晚上变种人的事情，她查到什么了？
立马起身开机，沈莫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沈莫听到蒋秋水冷淡的声音，呼了口气，平静问道：“你查到什么了？”
“你告诉我倭国人是乔老三勾结，我找到证据了。”蒋秋水说道：“不过国安局这边的意思是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按兵不动？”眉头一挑，沈莫本来还打算让国安局对付乔三爷呢，现在他们居然把责任又推回来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去跟那帮倭国变种人死磕？”
“乔老三那边只有一个变种人，你不是跟他交过手么？你的实力并不在那个变种人之下。”蒋秋水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苏曼殊给你的东西，国安局和军方都知道了。”
“呃……”沈莫忽然十分痛恨自己那些无孔不入的同事，面对他们，自己似乎一点秘密都不守不了。
“以你现在的身份去调查乔老三，他绝对不会怀疑什么的，国安局的意思是，你最好这几天就以兼并长海地下势力的理由跟他发生冲突，尽量把倭国变种人拉进来，只要他们行动，我们就能顺藤摸瓜，将他们一打尽。”
“我讨厌别人命令我。”沈莫拿着电话，语气微沉，那帮混蛋，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让老子给你们送命，你们还一个个颐指气使的。
“我也讨厌，不过这命令不是我发出的。”蒋秋水漠然道：“如果有事情尽快通知我，没有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沈莫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叫住蒋秋水：“你帮我查一下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周德光。”
周德光就是那个包养了青姐十年的大人物。
“好。”没有多问，蒋秋水答应下来。
见再没有其他事情，沈莫便要挂电话，不过在临挂断之前，他却听到蒋秋水说了一句：“自己小心些。”
心中微微一动，沈莫没想到蒋秋水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蒋秋水正拿着电话，说这句话的时候努力地牵动面部神经，想要……微笑。
“嗯，我会的。”点点头，沈莫认真道，那个女人，也在学着改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