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母,小二的男人这一次遭了劫,我看小二报仇心切,不能安心在教中修练,不知佛母可有办法?”
那佛母听了之后,微微的一笑然后说道:“你是一教之主,这件事你自行决断就行。”
徐鸿儒看到佛母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禀佛母,这里离祥符县有近千里的距离,我又有教中事物缠身,不能远离,一时半会儿还奈何不得这个道士。”
那佛母听了之后沉思半晌,然后说道:“为了让小二安心修炼,我也只能破例出手一回。”
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佛母对旁边的一个女弟子示意一下,“取我供奉的那尊“关圣帝君”像来。”
那女弟子得了人命令立刻转身退出了这个山洞,过了一会儿便手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进来了。
“佛母,关圣帝君已经请到。”
那佛母双手接过托盘,然后放在自己的身旁。
“教主,这是我多年供奉的关圣帝君,你回去之后集结教众,举行朝拜仪式,到时候我自然做法。”
这佛母说完之后,就将盖着红布的关圣帝君像,双手捧起来,递到了徐鸿儒的面前。
那徐鸿儒跪倒在地,举起双手,恭恭敬敬的将关圣帝君向托在半空。
那伯母交了关圣帝君像,又想了一想才说道:“当今天下能人辈出,你回去之后约束弟子,让他们不要肆意妄为。”
原来这佛母虽然一直在山洞中修炼,但是也从一些渠道得到了,教中弟子在山下仗着有些小法力,而坑蒙拐骗。
徐鸿儒听了佛母的话,表面上恭恭敬敬的答应回去整顿,但是心中却不以为然。
而佛母也看出了徐鸿儒的心思,她无奈地摆摆手,让徐鸿儒退下。
徐鸿儒抱着关圣帝君像,退出了石洞,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每一次觐见佛母,那佛母都是和颜悦色,但是徐鸿儒总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这徐鸿儒回到前边的山庄之后,立刻就发下命令,召集附近的教徒,将在三日之后,举行隆重的朝拜仪式,用于朝拜关圣帝君。
要说这关圣帝君,原先并不是白莲教崇拜的神祗。
只不过关圣帝君的信仰太过普及,民间崇拜关圣帝君的人数不胜数。
上至高居庙堂的帝王将相,下至终生劳作的庶民百姓,从子、挥枪弄剑的草莽义士,到勾栏瓦肆中的说书艺人、梨园演场中的戏子优伶,乃至远避尘世的僧尼道姑,各行各业几乎没有不崇拜关圣帝君的。
正因为这样,当令儒释道三教共尊关圣帝君,儒教称为武圣人,佛教称为伽蓝菩萨、盖天古佛,道教称为关圣帝君、玄灵高上帝。
就连白莲教,不为了笼络教众,也不得不在他们的神祗中加入了关圣帝君。
因此这一回徐鸿儒的命令很快就传到了四里八乡,这些白莲教的信徒,一听说要给关圣帝君举行盛大的庆典,都一个个蜂拥而来。
在三天之后的一个早晨,庄园的大门打开,然后许多白莲教的法师列在两旁,维持秩序,那些白莲教的信徒从正门缓缓而入。
这些人聚集在了一处大的广场上,然后一个个跪倒在地,对着正殿之中那看不清大小的关圣帝君顶礼膜拜。
直到半晌午的时候,徐鸿儒在出现在了教众的面前。
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亲信的弟子,其中就有刚刚从龙窟出来的小二。
现在的小二和其他的白莲教弟子一样,头上裹着黄巾,身上穿着白袍。
不过也许是因为刚刚受了惩罚,现在她脸上不见半点的血色,整个人都瘦了几圈,只剩下皮包骨头。
不过现在她的精神却非常的振奋,两眼放出了喜悦的光芒,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这一次举行仪式的内情。
徐鸿儒首先命人将那尊关圣帝君像请到了广场上,然后便按照仪式开始对这关圣帝君向顶礼膜拜。
随着徐鸿儒的动作,将近万人的信徒一起开始疯狂的向关圣帝君向叩拜。
而在这期间,在冥冥之中有一股股人们看不见的信仰之力,开始汇集在关圣帝君像附近。
随着这股信仰之力的汇聚,那关圣帝君像显得更加的神圣。
而就在这时,后山山洞中的那佛母,在山洞之中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之间。只见到那佛母眉头一皱,接着就有一个身形从她的身体中分了出来。
不过这人影飘飘乎乎,好像是一个幻影。
这个人影几乎和这佛母长得一模一样,只见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躬身向着佛母行了一礼。
“道友,贫道这里有礼了。”
“你我一体,何必多谦?”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了。”
那个分离出来的佛母再次行了一礼,这才轻轻地向洞外飘去。
这个时候山洞之外太阳正烈,但是那个幻影一样的佛母,好像对此并不担心,一下子就迈入了阳光之中。
普通人看不到,在这佛母眼中,却看到无数的太阳真火落在了她的身上。
如果是一般的鬼怪,被着太阳真火一烧,立刻就会化为灰烬。
但是这为佛母好像是已经对这太阳真火免疫了一样,对在外围不停焚烧的太阳真火,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只见她飘呼呼的下了山,从后门进了庄园,然后来到了广场之上。
她来的时候,徐鸿儒主持的朝拜仪式正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