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墨手里一空,觉得很不是滋味,将她扯进了怀里,他感觉到花与在瑟瑟发抖,但还是没有放开,他不想放开,不想。
“他对你好吗?如果我像他一样对你好那我可以留下吗?”
花与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柠檬茶香,他还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可是一言一行却让她感到陌生。
郅野到底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他对我很好,其实,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可是……”花与抓着他的衣服,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先把郅野还给我……”
郅绪,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们都说我就是他,可又为什么赶我走。”
花与无话可说,郅墨也没有再说话,安静了很长时间,他才从病床边站了起来。
“花与”郅墨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俯身轻吻她的额头:“我叫郅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