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止假装跟随他们回去,让宫家的人回了岛洲,实则心里暗自思忖着如何逃跑。
她一定要赶在给郅野换血前毁掉林浮楼在华国所有的耳目。
尤其是南城那几个人。
她这么想着,也绞尽脑汁的想跑。
不过,三个大男人,还看不住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
飞机头等舱里,见她一脸不情愿,胡迷敲了敲她的脑壳,“怎么?还不乐意?!”
何烬和胡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都敢跑,真是反了天了!
花未止道:“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有事没做完。”
“你什么事都不需要做,给我好好惜命。”胡迷点了份饭,给她打开,“吃饭。”
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丫头都饿瘦了,瘦的跟只猫似的。
“我不饿。”花未止推了推盒饭,眉头微皱,语气有几分急切:“可是林浮楼现在在南城。”
胡迷沉声道:“他在哪里,你不需要管。”
“我为什么不需要管!”
砰!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将盒饭推在她面前,厉声道:“吃饭。”
花未止拿起勺子,狼吞虎咽的扒拉着吃,眼眶都憋红了,眼泪落下来,倔强的一擦。
吃的满嘴都是米饭粒。
胡迷不言不语,拧开了一瓶水放她边儿上。
等她吃完了,用手胡乱擦了擦嘴,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委屈的紧。
另一边的靳寒川和何烬虽知胡迷这种强硬的态度不太好,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谁让这丫头吃硬不吃软呢。
三天后,荣榭来了九重天。
九重天的实验室内,花未止和郅野躺在白色病床上,机器的声音响起,室内医用设备一应俱全。
她与他的距离不近不远,她伸手,还能摸到他的脸。
靳寒川拿着一支注射器走到花未止身边,这是根据她的体质专门配制的麻醉剂,至少让她不那么疼,不那么清醒,能在睡梦中熬过这段时间。
“未止。”
“打吧。”花未止收回手,自己戴上了呼吸罩,闭上了眼睛。
针头刺入皮肤,药物顺着血液流入,与寻常人不一样,她接受这种药物时,感觉神经末梢都在痛,痛着痛着就麻木了。
靳寒川何烬荣榭古瑕都围在他们身边,花未止渐渐沉睡,而手术也才刚刚开始。
宁城……
废旧的仓库里,古寒霜被冷水泼醒,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水一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被绑在板凳上,面前站着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和一个紫色眼睛的女人,男人她认识,是云霄,那个女人她不认识,看起来妖艳至极。
她本来是在和华略逛街的,
云微落咳嗽了几声,心肝肺都疼,被花未止砍了那么多刀,能活下来是她命大。
“父亲,抓她做什么?”
云霄道:“用来威胁靳寒川,这可是他的亲妹妹,靳恒之和古瑕的掌上明珠,他们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们抓我干什么!放开!”
古寒霜凤眼圆瞪,挣扎了几番,没能挣脱开,身上湿漉漉的让她怒火中烧,她非得弄死这俩人不可。
云霄没有理会她,脾气简直和她妈一个样,拿出她的手机,走到她面前:“密码,解开。”
“呸!滚蛋!”古寒霜吼道。
云微落走向她,抬手打了她一巴掌:“给我老实点,要想活命,就乖乖听我们的话!”
古寒霜笑了笑,面露无辜,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我好害怕啊~你们有种就杀了我啊,我死了,我爸我妈还有我哥分分钟弄死你们!”
“妖艳贱货!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还你十巴掌,把你脸打烂!”
云微落瞪着她,真想撕烂她的嘴,气急败坏的踹了她一脚。
古寒霜被踹倒在地,板凳都摔断了一条腿,腹部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她缓了缓,冷笑道:“就这点本事,真垃圾。”
“你哪来的底气这么横!”云微落掐住她的脖子,连同着对花未止的怨气一起撒在她身上,“被绑架还这么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古寒霜恶狠狠地看着她,纵然脖子被掐住,也不忘讽刺云微落:“你们调香阁的人……也就这点出息,只敢……只敢背地里玩阴的,真像只……老鼠一样,畏畏缩缩!”
“你!”
“微落!住手,她不能死。”云霄阻止情绪不稳定的云微落,他知道她心里有怨气,经不起挑拨,但古寒霜的确不能死。
她若是死了,他们不止得不到靳寒川和花未止,在华国,绝对走不出宁城,靳恒之和古瑕掀翻整个宁城也会杀了他们。
云微落松开手,不解气的打了她一巴掌。
古寒霜嘴角流血,啐了一口唾沫,依旧不服输的盯着他们,清冷的凤眼填满了阴鸷冷沉。
云霄打不开古寒霜的手机,只好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靳恒之的电话。
靳恒之已得到古寒霜被绑架的消息,正在焦急搜寻中,接到云霄的电话后,杀他的心已经蠢蠢欲动。
“云霄,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指头,我tm扒了你的皮!”
云霄轻笑道:“靳恒之,我不会动你的女儿,但是你得把你儿子交给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女儿带去哪里了!”
云霄:“你不需要知道,让你儿子接电话。”
靳恒之嘶吼道:“他不在我身边,云霄,我警告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