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好意思问为什么!华略,你要是敢给我搞个未婚先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男未婚女未嫁,**的,保不齐发生点什么呢。
华略顿时脸就羞红了:“爸爸,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才不会呢……”
她和郅予目前为止,还……非常纯洁的好吧。
郅予也有些猝不及防,连忙说道:“华叔叔您放心,我们不是小孩子,都,都有分寸,有分寸。”
华成哼了一声,心想:最好是这样,不然郅飞寒就要少一个儿子了。
“行了,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早点起,跟我去一趟公墓。”
华略立刻就不再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胡闹了,对华成说道:“好。那我们就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睡。”
“去吧。”华成摆了摆手,坐在桌边的椅子上。
华略和郅予出了书房,走了几步,华略又退了回去,对华成喊道:“我亲爱滴爸比,你可别偷偷抹眼泪啊,你家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滚出去!”
“好嘞。”
……
半夜……
某人出来喝水,某人也出来喝水。
嗯……
好巧啊!
“我睡不着。”华略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小姑娘在撒娇,上头。
郅予道:“其实我不想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只能看不能碰着实有点煎熬,他倒是有点庆幸华略选了海城的大学,不得已和他分隔两地。
若是继续待在帝都,他肯定会忍不住去找她,万一没了理智,偷吃了jìn_guǒ,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吧。
但现在……
算了,不管了。
他抱着睡总行了吧。
郅予将她抱起来,带进了自己的客房里。
床上,华略倒是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郅予现在急需败败火。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有个习惯,喜欢玩他的衣服扣子:“华略,你能快点睡吗?”
华略道:“不要,不想睡。”
郅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走下床:“我去冲个澡。”
华成的决定是有先见之明的。
到头来难受的是他。
“你要洗澡?”华略嘴角四十五度上扬:“给了他一个眼神。”
郅予收回迈进浴室的脚,走到床边,用被子把她裹起来,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小脸:“华轻轻,不许偷看。”
“切,我才不会偷看呢。”
才怪!
她就看!
郅予将她裹成寿司卷,放心的走进了浴室,刚关上门,床上的寿司卷就一个金蝉脱壳跑了出来。
听着听着,浴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华轻轻!我就知道,你又偷看我洗澡。”
华略一边往回跑,一边笑着说:“我没偷看,没偷看。”
“你给我过来。”
郅予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一个小时后……
华略的手要断了。
她这是第一次去做这种事,真是被……震惊到了……
郅予在洗手台那边给她洗手手:“下次再惹我一下试试,你现在可不是未成年了。”
华略有些疲惫的靠在他身上:“所以以前你都是这么忍过来的?”
“不然呢,我又不是qín_shòu,未成年都不放过。”
洗完手后,华略转了个身,抱着他,笑说道:“是是是,你不是qín_shòu,你是柳下惠。”
“华轻轻,不许再闹了啊,早点睡,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郅予将她抱回床上,躺好,把她抱在怀里,按住她的小手。
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晚安。”
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会儿,华略又开始说话了:“郅大风。”
“干嘛?”
“郅大风郅大风郅大风。”
“你想干什么?不许叫我郅大风。”
“嗯~”华略摇了摇头:“就叫,郅大风郅大风郅大风~”
“华轻轻,你给我闭嘴……”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安静点儿”
“哦……”过了一会儿,某人又开始说话了。
“完了!”华略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又怎么了?”迷迷糊糊的郅予再次被吵醒,这丫头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还没闹够。
“我脖子,明天被我爸看到怎么办?”
一堆小草莓。
谁让他亲脖子的!
郅予:“……”
“大不了浸猪笼,先睡觉。”
郅予将她拉进怀里,盖好被子。
夜深了,该睡了……
身边的姑娘,跑到了梦里,镌刻在时光里,爱到了骨髓里。
—
“大风中雪小花,今天华成叔叔和丛微阿姨要来家里做客,丛微阿姨怀孕了,你们可不许太闹啊。”
荣琅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身蓝色旗袍,与她蓝宝石般的眼睛相呼应。
“丫头,帮我系一下领带。”郅飞寒急匆匆从房间里走出来,头发有些凌乱。
荣琅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给他系起领带来,很快就系好了。
两人顺便来了个早安吻。
郅飞寒道:“今天有个临时会议,华成和丛微来了你先招待着,我很快回来。”
荣琅点头:“早去早回,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郅飞寒依依不舍的抱了抱她,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啊,答应过你今天要陪你的。”
“没事儿,反正你很快就回来了。”
两人一本正经的撒狗粮。
郅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