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家派来的人吧!告诉花林诚,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怕他,要取我的命,尽管来!”管家爷爷气愤地对花与吼道。
花与摇着头:“不是的,管家爷爷,我是花与,我是花柏诚和林翮的女儿,管家爷爷……我有好多话想问问您,除了您,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管家爷爷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的确有些神似,尤其是那颗泪痣,但时隔多年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少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少爷的女儿!”
花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情急之下把身份证拿给了他,但是依旧不管用,管家爷爷还是不信任她。
花与便拿出了那张遗嘱,还有她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正是前不久从花家树下拿出来的那一块。
管家爷爷拿着那张遗嘱,又看了看花与的玉佩:“你怎么会有花先生的遗嘱?”
“说来话长”花与便将自己被陷害入狱的经历讲给了他听。
管家爷爷一直在打量着她,花与年纪尚小,一言一行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她口中的花容,就是花林诚那个白眼狼的女儿。
管家爷爷仔细看了看那块玉佩,是花漠的东西没错:“你可知花漠先生生前最喜欢的酒为何物?”
花与思索了一番,回答道:“花家以茶为基业,我隐约记得爷爷不喜饮酒,更喜饮茶,但偶尔饮进少许,两者有共同的名字,应该是竹叶青”
管家爷爷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浑身颤抖着,拿着花与的玉佩仔细的抚摸着,竟对着它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