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请问公主殿下,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看了一眼仍然处在不知所措情绪里的娜塔莉,莎莉丝特于心底里小幅度摇头,表面上则不动声色地摆出几乎不输于对方的气势,尊敬问道。
“跟我过来吧,我想这里也不是个合适的谈话场所。”
没有去在意态度各有不同的两人,塞莉亚冷淡地丢下这么句话,身形就随之消散,化作了一片片花瓣,悄无声息地散落于这座宴会厅的角落。而令娜塔莉感到惊奇的是,周围的人,除了她以外,似乎并没有产生其他情绪,就好像这里至始至终就没有人来了又去。
“走吧,既然都已经找到公主,那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停留在这里了。”
看着那片片飘落的花瓣,莎莉丝特本还有些放松的眉头顿时紧皱,也露出了一种少有的凝重神色。
当然,她很确信,面前的这位公主不可能是她知道的那个人,而她知道的那个人也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来。
如此想着,莎莉丝特不禁又有所安心下去,确认自己和娜塔莉都未遭受精神或心灵的影响,她才彻底放心下来,转头去等待身旁小女孩的答案。
“我没意见…”
看了看地上那些正在化作无数细碎魔法元素的奇怪花瓣,又看了看之前在她不知所措时,这位前辈的出手相助,自己恐怕连这样谈话活或许都争取不到。
于是,心生愧疚的娜塔莉又在出发前叫住前辈,郑重道谢:“谢谢您,莎莉丝特小姐!”
“嗯。”
莎莉丝特轻轻点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回归了之前她面对公主时的坦荡与自信。
而一旁的娜塔莉虽不太明白为什么在公主没有讲明约定地点的情况下,他们就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找到彼此。
应该是前辈用了某种特殊的魔法,所以无lùn_gōng主走到哪里,她都能知道?
不,应该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刚到会场,他们就应该没道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
“如果娜塔莉非得需要一个答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能不能找到公主只取决于她想不想和我们交流。”
“是这样啊…”
“你…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昔拉追悔莫及地大声质问,连忙释放出新一轮的黑色能量去拦截男人拿起折扇的动作。
但是,她身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径自后退一步,一手摇起的铃铛,一手则是宛如蜻蜓点水般带起一阵清风,顺走了披风之下的那把对使用者风系魔法具有极大增幅作用的白色折扇魔导器。
所以,这份记忆是想告诉她一千多年前,她的其中一位祖先也曾被那个叫做【杀戮】的存在寄居过吗?一千多年前,是她的老师和其他两位贤者,杀死了她千年前的族人?
“不行!您拯救了我和乔斯琳,我做不到对您目前的境况袖手旁观!”
猝不及防接收到对方这份过尔不由愣怔了一瞬,暂时停下脚步,下意识想要去服从,最后还是挥去了那股不该有的念头,继续上前靠近。
“我没事,快去看…”
话未说完,从浅褐色头发男人身后右侧的位置掠过的一道蓝色刃形魔法却是快金发女性的反应一步,率先贯穿了宽大披风之下此刻孤立无援的单薄身形。
看到这波有点似曾相识的攻击方式,兜帽底下的塞勒斯微微抿了抿唇,稍稍侧脸,瞥了一眼身后逐渐黯淡下来的视野,随后轻轻抬起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地拆掉自己手边的防御魔法阵,让其形成同样形状的刃形魔法反击回去。
“那是当然,自从那时候败给你了,我就一直在想我tm为什么会败给你这种玩意儿!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不就是魔法的精细操作吗,我现在也会了,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说完,加洛德举高右手,在愈发高涨的怒火之下迅速凝聚起魔法元素,让其形成一个大型的手里剑,然后卯足气力,大喝一声朝黑衣青年所在的方位狠狠砸下。
“是吗?”乔斯琳最后斜睨了一眼远处折扇掉落的位置,确认自己的魔法枷锁有认真地执行着她的指令,这才在她身上几个容易受到攻击要害部位叠加上小型的防御魔法阵防止对方突如其来的进攻。
金发女性的释然令乔斯琳不禁感到难以言喻的意外提起了应有的戒备心,迅速放弃触手可得的连续进攻机会,向后一跃退开距离,重新观察折扇那边的异常。
失去了你那把顶级魔导器的你还有什么资本和我抗衡,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毕竟从刚才能轻松挡下她那发魔法攻击以及那种异于常人的魔法元素汇集效率来看,那种魔导器不说是世间罕有的级别,也能算得上最顶尖的辅助道具了。放弃这样强力的辅助,真的有能力抗下她接下来的攻击吗?
也没继续阻止男人的,仅仅只是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的立场,观看着男人用他实际的行为去推动那份既定的命运。
“对,您说得没错,时代确实是我们的,但决定我们命运轨迹的仍然是你们当年留下的辉煌。”
无视脸颊两旁不断滑落的水珠,瑞格尔踩着分外艰辛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走在这条满是泥泞的坎坷小路上,用着极度隐忍的压抑,还算平和地说着自己可以回答的终末语句。
铃铛中散发出的柔和气息却是快昔拉所释放的负面能量一步,粉碎了她的企图。
“不应该,这不应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