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们自己弄吃的,要不然出去吃也行,不用等我了!”程天河穿上女儿递过来的便装大衣、手包、车钥匙,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家。
“爸爸这么急,怎么了?”程紫烟有些纳闷儿。
“咱老爸要高升了,而且至少是个代理局长。”叶宁笑道。
“真的?”程紫烟有些半信半疑,叶宁则一脸笃定:“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程紫烟仰起小脸笑问。
“你都快是公安局长的女儿了,咱们要赌当然得赌大点,如果我赢了,你就帮我解毒!”叶宁一脸坏笑。
“解毒?什么毒?”程紫烟一头雾水。
“上次在地下赌场中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叶宁的脸上又挂上了招牌式的欠抽笑容,别有深意地看着程紫烟的细腰、长腿,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
一想起上次在地下赌场的遭遇,程紫烟就不由得面红耳赤,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就这样毁在叶宁这个臭流氓手里……
她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一块红布:“胡说,不是已经没事了嘛!”转身要跑。叶宁岂容她逃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笑道:“你不知道吗,那种毒可是来自古波斯皇室,厉害非常,而且有相当长的潜伏期。你好人一枚,菩萨心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绝不会见死不救……”
叶宁满是烟味的大嘴边说边准确地堵住了程紫烟花蕊般的樱唇。程紫烟的小拳头虽然在捶打着叶宁,但明显是象征性的反抗,甚至比不反抗更能激起叶宁的兽性。叶宁抱着程紫烟,熟门熟路地用脚踹开了程紫烟卧室的门,将她抛到床上,一脸得意地搓了搓手:“小娘子,我来了!”
程紫烟急忙一摆手,大声抗议。
叶宁却笑嘻嘻地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怪只能怪咱爸,让我这头大sè_láng看着你这只小绵羊,简直是赤果果的教唆,教唆我监守自盗!如果我不监守自盗,简直就是对他老人家的辜负……”
叶宁一边脱衣服一边诡辩。
“你!”程紫烟不料他竟能想出这样的借口来,居然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只好对叶宁挑起了大拇指:“你是老大,我服了。”
叶宁哈哈一笑,此刻已经将程紫烟脱的精光,笑道:“来吧美女,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罢,叶宁俯身而上,娇喘声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
程天河推开了“青莲阁”203号包间的门,就看见了一脸笑容的吴延。
这个手握重权的市委组织部长今天的心情不错,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一身灰色的裙装,雪白的衣领,长发盘在脑后,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她身居高位,极重保养,虽然已年过四旬,却丝毫不显老,反而在美丽之外,又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天河局长,快过来坐!”吴延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青莲阁是座文化氛围很浓的酒楼,装修大气古朴,犹如一位精气内敛的内家高手。他们的包间虽然不小,但桌子却不大,几样造型相当典雅的菜肴放在雪白的瓷盘里,两壶酒也温得恰到好处,房间里回荡着优美的音乐。
程天河走到吴延的对面坐了下来,打量了一眼吴延,心中感慨万千。
紫烟的妈妈去世后,老程一直独身。中国社会一直不缺少热心肠,就有人为他介绍了吴延。
当时程天河已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吴延已经年近三十,却依然单身,正在一个乡任党委副书记。
二人曾相当认真地交往了一段日子,甚至已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但因为种种原因,终于没有走到一起。
程天河轻咳了一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回忆的羁绊:“吴部长好!”
吴延点了点头,微笑道:“天河局长,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多年的从警生涯,可谓劳苦功高,这次又破获了影西餐厅胁持案、贸易银行抢劫案,再建新功,因此市里决定再给你加加担子,明天海书记就会找你正式谈话,我约你出来,是想提前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吴延边说边举起了酒杯,举止优雅,神情暧昧,竟令程天河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