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陈颖细细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口腔中也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响,一开始是模模糊糊地嗯唔,到最后攀上情yu的巅峰,又变成了细声细语的说话声。
“嗬……嗬……好大……好大……”
陈颖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厉害,跨坐在叶宁的身上,两只手死死地扣进叶宁的肩胛里。
她能够感受自己体内的罪恶之物变得越来炙热,变得越来越坚挺,变得越来越巨大,有些胀痛,彷佛容纳不了,却又不甘心放弃这种极大的快乐与充实的感觉。
她咬紧了牙齿拼命地忍耐着,终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紧紧搂住叶宁的脖子,瘫软开来,趴在叶宁厚实的胸膛上,腹部猛然地一抖,死死地贴在叶宁的胸口上,下边有股热流涌了出来,只剩下腹部本能地收缩痉挛。
叶宁坚硬的二弟还停留在陈颖的身体里,根本没有一丝偃旗息鼓的意思。
微弱的月光飘落进来,陈颖眉目间流露出欢愉与沉醉的神色,身心都散发出一种娇媚的作态。
叶宁双手托了托陈颖挺翘的臀部,腰间猛地一用力,攻守之势瞬间倒转,陈颖被反身压倒在床上,那双长得令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美腿被架在叶宁的肩膀上,招架着叶宁的冲杀,眼睛里闪烁着意乱情迷的火热光芒。
一开始还是叶宁在动,过得不久,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陈颖就哼哼地开始迎合起来,双腿曲折,盘起来扣在叶宁的腰间,脸颊上原本因为喝酒泛起两团红晕很快扩散到全身。
叶宁只恨手不够多,迷醉的陈颖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小姑娘,生疏却卖力地配合着叶宁的每一个举动,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别样的致命诱惑。
胸前的白玉,到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的美臀,微微张开吐露出热气的双唇,没有压抑而竭尽全力的呻吟,微微蹙起的清秀眉目,抓紧在身下的床单上配合着叶宁的节奏时紧时松的双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叶宁享受到了征服对方的极致快感。
“啊——”最后的大声呐喊,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享受与满足,要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以后的日子里叶宁都未必好意思跟邻居打招呼。
叶宁甚至没有来得及起身,精华就都留在了陈颖的身体里,陈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丰臀却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不肯放过这最后的片刻欢愉。
收拾完凌乱的现场,陈颖已经沉沉睡去,瀑布般的秀发铺散开来,洁白的床单上宛如盛开的花蕾,双腿微微蜷起,秀眉轻皱,睡梦中仿佛依然能够感觉到刚才剧烈运动带来的痛楚。
叶宁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手轻轻抚过陈颖铺散开来的秀发,落在胸前的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上,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你到底是谁呢?”
军分区的特护病房里,木家老爷子从半梦半醒中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一整个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彷佛就能看到父亲站在自己面前痛斥自己这个挖祖坟的不孝之子,而木家历代祖先就站在旁边,吊着眼睛,表情阴冷地注视着自己。
自从攀登上权力的巅峰以后,木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恐惧的滋味了,然而终究是在时间面前败下了阵来,一个人无论位居何种高位,终究是无法逃离这生老病死的天道往复。
一个人年纪越大,就越能嗅到死亡的味道,心中也就越害怕。
木老爷子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下的二儿子,冷冷地说了句:“起来吧。”
终究是自己最心疼的几个孩子,哪怕铸下这种大错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责备。
木建功挣扎着站起来,跪了大半个晚上,整个下肢都完全麻木了,但是没有自家老爷子开口,他就不敢起来,没有人敢挑战老爷子在木家的绝对权威。
“爸,您好点儿没有。”木建功活动了下手脚,连忙走到父亲的床前,关切地问道。
“好个屁!”木老爷子阴沉着脸,看着走近的儿子,骂道,“祖坟都被你挖了,老子快要死了,怎么好得起来!”
木建功腆着脸赔笑,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他只能笑,哪怕脸都笑得僵硬了,木家老爷子训话,他哪里敢出言反驳。
“江滨的事情怎么样了?”老爷子挥了挥手,似乎想要赶走这不愉快地回忆。
木建功连忙拍着胸脯讨好地说道:“爸,你放心吧,我明天就把那姓叶的小崽子给弄到监狱去!这点小事儿哪能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