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身体发热,需要太医开一些退烧药。”
张真真觉得急也没有用,刚才他伸手摸着孩子的体温,都四十了吧,小脸红红的让人不忍心去看。
不过还好阿美先回来了,并且将自已吩咐的事情给办好了,她从基督教汤姆那里拿回了阿司匹林。
“快,先给两位小阿哥先吃了。”张真真立马吩咐说。
十爷那边就急了,吼道:“桌木真,你当真是疯了,这什么东西都能给小阿哥吃啊?”
张真真见他这般冲自已吼着,转头问太医道:“你们见过这个没有?”
“这---福晋,这个是洋人的东西---据说有退烧作用。”太医个个都松了一口气,小阿哥耽误了用药时间,他们可都不敢下药啊。
猛然间见到十福晋给出的药,就算是不认识也要说认识啊,至少一会出事了,能够推卸责任啊,宋誓芨小阿哥吃吗,他们一致认同可以。
若是吃死了,那么就不能够怪自已了吧,尤其是刚才那找事的太医更是如此想法啊。
然后张真真就拿眼睛瞄着爱新觉罗胤誐,等着他回话。
看到张真真拿眼瞪他,十爷赶紧撇开眼,然后吼道:“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小阿哥用。”
不是他不相信桌木真,而是.....
张真真没有给她一般计较,而是进去照顾两位小阿哥去了,一夜未眠,直到两位小阿哥身上的热度不怎么热了啊。
除了张真真,外面还站着老十呢。
因为张真真不想搭理老十,所以老十只能够站在外面。
天降放晓的时候,张真真才睡着了,然后外面的老十,乘机将张真真给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榻上去了,然后他自已坐在两个孩子的床头,学着刚才张真真的模样,给孩子擦脸啊。
张真真并未真的睡着了,在十爷侍候两位小阿哥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十阿哥笨拙的照顾两位小阿哥。
心中有些触动了。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张真真是被两个小伙子给吵醒的,那哭声真叫一个响亮啊。
而张真真醒来就听到老十的声音,说道:“你说说,你都干得什么事情,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还求爷将孩子让你养?看你把爷的孩子养成啥样子了?若不是福晋,孩子早没了.....”
“爷,福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这次若不是福晋搞鬼,奴婢怎么会误以为孩子的天花?”郭络罗氏不知悔改如是说道。
“什么意思?你自已没本事,尽信一些有的没的,这回居然还将责任福晋身上去....”十爷故意压低了声音骂道。
“十爷,您去查查那太医到底是谁的人,若不是太医给我说什么孩子得了天花,奴婢又怎么会六神无主啊?”那太医本就是从蒙古而来,定是福晋派来的。
“你胡说什么,福晋若是要害孩子,又怎么会救孩子?”
“爷,这才是福晋的高明之处啊---爷---你答应过奴婢,若是奴婢生下儿子,您就向皇上请旨,要加封我为侧福晋的啊。”
“这事情在等等,等皇阿玛....”
“爷是不是怕福晋怪罪---一定是的---您每次来奴婢这里都偷偷摸摸的----”
“你再胡说?小心爷剁了你。”
“爷,只要福晋不在伤害我的孩子,您就算杀了奴婢,奴婢也无怨无悔。”郭络罗氏彩旗再一哭,十爷保准心软。
还真的是心软了,本来要醒来的张真真,却在继续装睡,然后十爷就小声的说道:“赶紧,抱孩子去隔壁屋里去,赶紧哄哄去,别惊扰了福晋休息。”
待郭络罗氏彩旗让奶娘抱着孩子走了,而此时张真真也没了心情起来,直接又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他眼前晃着,终于日上三更了,张真真醒来了。
首先入眼的就是老十啊。
张真真冲他笑笑,可是却感觉到自已的笑容,是那么的不真实。
估计比哭都难看,所以她不笑了,严肃的看着爱新觉罗胤誐,说道:“什么时辰了?”
“上午了都,饿了吧,阿真,赶紧起来用点饭。”十爷转身就吩咐人将做好的饭菜给端上来了。
张真真没说什么,肚子的确是饿了,自从从牢里面出来,她都没有好好吃上一口。
不过她还是回到自已的院落了,然后阿美早已经将饭菜摆上来了。
没有洗刷,就做到饭桌前,一边的阿美见状,连忙拿起毛巾准备给张真真擦洗,半路却被十爷给接过去了,张真真无所谓的看着他忙着给自已擦脸,则问道:
“丫头呢?没有进宫吧?”
“没有,丫头一直在书房里。”十爷话音刚落,张真真则起身去找丫头去了,说是要一起用膳。
十爷以为是张真真被昨夜的事情吓到了,则追上去说道:“阿真,你别放在心上,弘旭和锦溪都没事。”
“恩,爷还是去看看郭络罗氏妹妹吧,妹妹昨天受了惊吓,需要您安慰安慰。”
“阿真,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说过....”
“我知晓,您说过只宠我一个人的,我都知道的。”张真真觉得自已好傻,受骗过一次,居然还会再相信男人的话。
将十爷劝住,她则去找锦博去了。
锦博依然在练字,张真真招呼她先吃饭,吃过饭她则将自已关在房间里面,弹了一下午的钢琴。
惹的晚上丫头回来,看到张真真的时候,像是见了鬼一般。
问道:“额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