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今日太后是主角,你的事情请日后再说。”康熙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之后张真真则落座了,看着台子上的戏曲,则浑然无味。
当要睡着的时候,则听到有人晃她,并说道:
“阿真,在忍忍,一会就散了。”
乍然回过神来的张真真,则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连忙躲到老十怀里面,不忍对视,可是却又忍不住的看其他人的表情。
太后瞄过来了,张真真冲太后笑笑,然后太后则慈祥的对身边的康熙说道:“皇上,你看她们两个,多恩爱,当初你撮合她们真是做对了。”
康熙则看了一眼张真真,笑着回答是。
晚上回去,十爷则将所有人都赶走了,独自陪着张真真,并且帮张真真上药。
小心翼翼的像个娘们啊,可就是不跟张真真说话。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会来救我的。”张真真知晓十爷在别扭什么,“我只是不想要流血而亡。”
刚解释完,又觉得最后一句话,又在不相信十爷了,则选择了住嘴。
等待十爷给自已换好药,然后他就开始瞪着张真真了。
不一会,则抱着张真真哭着喊道:“阿真.....”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抱着,张真真实在是别扭的很,不过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里面的某根弦则颤动。
哭累了,则睡着了。
张真真听说了,十阿哥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侍候他睡好,自已也就累的趴下睡了。
第二日,当自已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自已的侍候,则准备一拳打过去,奈何手受伤,没什么力气,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阿真,这样子看着你真好。”十爷看着那受伤的手,有些伤感。
不过张真真则将手心向下,放在被子上,不过又觉得自已在掩饰什么,则说道:
“爷,您该上朝了。”
“爷,今日沐沐。”十爷回答。
沐沐?什么东西?
想了许久才知道,那是休息的意思。
“爷,您今日没有去练功夫?”张真真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懒得去。”十爷直接拒绝。
张真真撇撇嘴,则说道:“爷,我要起床了。”
然后十爷才放过,不过十爷以张真真手臂受伤为由,亲自侍候张真真更衣,洗刷。
虽然有些生疏。
不过张真真很享受,则感叹道:“其实受伤还蛮好的。”
然后十爷站在她面前,开始瞪她,张真真连忙假笑几声解释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穿戴整齐,张真真看了看十爷的脸色,则又问道:“十爷,绵弈要如何处置?”
十爷装着没听见似得,不回答。
张真真则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爷,绵弈与皇上到底有何仇怨?是不是皇上抄了他家满门?”
十爷只是嗯了一声。
“会死吗?”张真真担忧的问道,总感觉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太深沉了。
“不知道。”十爷没心情打听那小子的事情。
十爷这算是彻底在家休息了,连着好几天都陪着张真真。
只是郭络罗氏还没有被放出来,十爷也不急啊?
她是不急,不过那两个孩子急啊,也许现在宫里面的人,也在为那个烫手咸鱼烦忧。
所以张真真在府里面修养几日后,则进宫向皇上请罪去了。
御书房内
张真真跪下来述说自已这些天是多么多么的忏悔啊。
康熙见张真真认错态度良好,则决定放过他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则问道:“桌木真,你当真不知那绵弈来处?”
“回皇上,奴婢的确是不知,奴婢有问过那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则是从外面流落在京城的野孩子,所以奴婢一时心软,觉得十爷府里面养个孩子也无伤大雅。可谁知他居然---这一切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在十爷府,那孩子的表现形同痴儿。”张真真的回答与太子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用煤炭烧焦伤口,不是自杀?”这还是桌木真吗?
“苍天可鉴,奴婢真心是想要好好活着,才会如此做的。虽然奴婢知晓,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此事与十阿哥府无关,可是---只有伤口结疤,不在流血,奴婢才能保住性命。”张真真解释着,可是却不敢抬头看康熙。
“以你的功夫,如何会被他所伤害?”康熙想着老九给他讲的,张真真居然可以将一个男人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绵弈又怎会是他的对手,“难道不是有意包庇?”
“奴婢与之相处,却只待他是孩子,并未伤他之意,可是他却---奴婢也想问问到底是何深仇大恨,才致使他变了性情,又----”张真真回答。
“够了,他行刺朕,已然处死,至于桌木真你,你肆意养着一个刺客,加害于朕,本应是处死,念在你当时出手救朕,饶你不死,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朕定斩不饶。”康熙吩咐说。
“是,皇上。”
“跪安吧。”
可是那郭络罗氏彩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看皇上没了心思说话,张真真则退下了。
不过在见到李德全的时候,则问道:“李公公,能麻烦您一个事情吗?”
“福晋别这么说,能够为福晋做事,是奴才的荣幸。”您可是生了一个好格格呢。
“李公公,您是最懂皇阿玛的人,有些事情经历的又比我多很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