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钢琴的发明人。”张真真抱起锦博,同她一起坐在钢琴旁,十指放在琴键上,不一会一连串优美的音曲滑出。
一曲完毕,则见到门外站着的是脸色发青的管彤。
外间
管彤心里面不舒服,问道:“福晋,既然您谈钢琴如此娴熟,为何还要找我来教导小格格呢?”
“管小姐,我没有找你,我找的是一个懂钢琴的人。”
“....”顾不得管彤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张真真继续说:
“在所有乐器中,钢琴最像机器。其尊容谈不上优美,但人机相遇,它忽地灵通了!能弹了贝多芬,如哲人之沉思雄辨;弹肖邦,如吟诗;弹德彪西,如作画。管小姐觉得,弹你,像什么?”
“....”管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管小姐的琴,满满都是怨,都是恨,你可知,你在教导的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女孩?你真的不配为人师。”哎,在这样子下去,不仅丫头不活泼了,连自已都要抑郁了,“这里是十两银子,算是我耽误姑娘几日时间的费用吧。”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教导小格格,请福晋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
“管彤姑娘,请吧。”她可不会让人毁了孩子。
“福晋,请我来,只是要羞辱我一顿吗?”管彤质问道。
“管小姐严重了,在我心里,我女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羞辱与不羞辱有什么区别吗?管小姐现在不正在自已羞辱自已吗?”满脸的怨恨,谁愿意留这么一个人,“我请你,不过是希望我女儿知旁人所不知,可是你给我带来了什么,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大清现在洋人不多,可是以阿哥府的能力,找一个会钢琴的人,不难。”
管彤沉默了,在看她的时候,则是惭愧。
不过高傲的自尊心,让其选择了离开。
事后,张真真也就没有在她身上花心思了。
之后,张真真则亲自教导丫头练习钢琴了。待找到合适的师父,在决定。
张真真午休之后,则发现丫头不见了。
下床去找,依然没有发现。
这时候阿美进来了,则说道:“主子,在找格格吗,她在厨房呢?”
厨房?
厨房里面没有安装暖房呢。想到这里,张真真连忙出去,往厨房里面走。
待到厨房,就见到丫头传得厚厚的棉衣,脚下垫着凳子,在做饼干。
而旁边阿美则不停的指导丫头,还不忘记问丫头腿疼不疼。
丫头都说不疼。
嘴里还呢喃着说:“额娘都是这么的做的,我怎么就不对呢?”
“福晋,格格说也要为心爱的额娘做一次糕点。”阿奇---他的另外一个丫头解释说。
张真真默默的退出去,不去打扰她。
“丫头最近是否不开心?”
“福晋....”阿奇不明白的问道。
“说实话。”张真真吩咐说。
“格格在您出去的时候,就会把自已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不让奴婢进去陪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开心。
正月十五,康熙兴致昂扬的请各家进宫去赏月去。
十爷午后不久,就已经到张真真院子里,让张真真准备准备。
丫头眼巴巴的望着张真真准备,张真真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丫头,你想去看你的爷爷吗?”张真真还未收拾,就问道,意料之中的,丫头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已的意愿。
“锦博,等到天气热的时候,阿玛在带你去好不好?”还留在屋里面的十爷看了看丫头的腿,为难的说道,这话以后丫头很不开心。
“....”可是真的很想去。
“丫头,穿好衣服,到外面去玩,如果在额娘收拾好以后,,你的腿若是不会疼的话,就带你去。”张真真发言说。
“阿真....”十爷觉得这样子太残酷了,怒斥张真真的狠心,“爷,要丫头自已决定,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十爷不确定,但还是吩咐人先去请大夫过来了。
结果则是他坚持下来了。张真真很欣慰,她之所谓这么坚持,只因为上次丫头在厨房里面,坚持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喊过疼呢。当时他还以为她是专注与某件事情,忘记了腿伤。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十爷都连连称奇,可还是不放心,想要带大夫进宫,可是张真真则说:皇宫内有御医,这才让十爷安定下来。
御花园内的凉亭外,还是有大小不一的雪人在。
看来皇宫里面,这些天热闹不少。十阿哥去找他那些兄弟去了,张真真则带着丫头随处逛逛。
丫头看着亭子外面的雪人好奇不已。
张真真显摆似得,指着某个雪人说:“那个护卫是额娘亲自堆得。”
“额娘,你真白痴。”什么什么?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堆在咱们府门口,你瞧瞧你堆这么远,又不能够保卫咱们家。”
这样子想想的确是有点白痴,可是那仅仅是一个雪人好不?
试探的问道:“那我们回家,在我们院子门口堆两个?”
“额娘,你怎么这么小气,你应该多堆几个,这样子就有很多很多雪人来保护皇爷爷啦。”
“丫头,你让额娘说你什么好。”张真真笑着看丫头一脸的期盼与兴奋,就知道她也想玩。
“额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女儿我一定会洗耳恭听....”最好让教教我堆雪人啦。
“丫头,你实在是太---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