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斗胆。”王胜跪在地上说道,“其实如果陛下真的信不过裴将军的话不如让裴将军领兵,再给裴将军裴一个副将。”
这样的时候,只要副将足够得到皇帝的信任,就不怕他给裴将军是什么绊子的。
“你说的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朕还是有些担心的。”在这个时候,霍致远说都信不过。
霍致远深深地看了王胜一眼,然后才说道,“在等半个月,到时候您去将兵符给裴煦卿送过去。”
这半个月已经是霍致远最后的底线了,如果脸半个月都撑不到,霍致远可能真的会 怀疑自己这个朝廷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了。
“陛下声明。”
只要霍致远把兵权还回去,就不怕裴煦卿出什么乱子,王胜是信任裴煦卿的,却不知道裴煦卿其实一直都在利用她。
“恭喜裴将军了。”王胜捧着两个虎符来到裴煦卿家中的时候,裴煦卿正在和江梨砚下棋,看到王胜的时候还比较惊讶。
“王公公怎么来了?”因为被多了兵权,裴煦卿索性就程兵了,在这样的时候,谁也没有看到裴煦卿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裴将军快别嘲笑咱家了。”王胜笑嘻嘻的说道。
“这是兵符,还请将军收好了。”王胜这次来的时候并不是按照圣旨来的,只不过是来送东西的。
裴煦卿看了一眼王胜手中的东西,并没有接,“王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担心陛下的猜忌,所以裴煦卿还是非常的谨慎的。
“裴将军,快收起来。”王胜笑着说道,“陛下说了,裴将军用自己的军饷月银给将士们贴补是大仁大义,之前是因为有那起子小人嚼舌根了,所以还请将军不要介意。”
王胜说完便直接离开了,现在裴煦卿是需要好好的供着的。
“既然如此,那臣就谢过陛下了。”裴煦卿收好了兵符,转身给了江梨砚,“夫人先找个地方收起来吧。”
这是给了江梨砚足够的信任,王胜知道之后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说圣人这是什么意思?”江梨砚看着手中的兵符说道,而裴煦卿则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自然是继续想让我做这个冤大头的,不过我的网也该收一收了。”裴煦卿说道。
“之前的时候,陛下收回的兵,是我在西北的兵,那里的都护府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了,所以我便拿了自己的银子贴过去。”
裴煦卿说道,担心江梨砚心疼银子,便说的,“其实我贴补的也不多,只不过他们看到换人之后便十分着急的将这些都贪了下来,自然就捉襟见肘了。”
江梨砚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所以你才到了陛下肯定会把这东西还回来的。”
江梨砚觉得自己绝对是比不上裴煦卿的十分之一的,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
“自然是的。”笑着将江梨砚拉倒自己的怀中,江梨砚觉得这个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总想着动手动脚的,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既然如此的话,我还白白的替将军担忧了好几天。”江梨砚娇嗔的说道。
裴煦卿猝不及防的在江梨砚的嘴上啃了一口,“这是奖励你的。”
真是不要脸了,好像是解锁了什么技能一般的。
“既然如此的话,往后夫君的一切都不需要我担心了。”江梨砚认真的看着裴煦卿,好像在思量到底是有多少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就是这样的时候裴煦卿自然是知道江梨砚的心中所想的。
“既然夫人是想要知道的,我往后一定好好的群不都告诉夫人。”裴煦卿这嘴皮子功夫是谁也比不上的额,江梨砚甘拜下风。
“我之前确实和华凌王定过亲,这消息不是假的。”江梨砚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现在已经将所以的以前的事情全部解释清楚才好。
“还有我在三年前性情大变你知道的吧?”江梨砚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但是裴煦卿似乎并不是多在意。
“我知道。”裴煦卿说道。
“其实我是真的和秀才私奔去了,只不过那个秀才本来就是江宵月安排的。”江梨砚认真的说道。
“那个时候大姐姐救了我,所以我才能够有今天。”原来如此,倒是不知道原来阿月还在这里面有了这样的作用。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姐姐在你心中的地位。”江梨砚说道,本来会是想看看裴煦卿会怎样的。
结果裴煦卿就这样松手了,说心里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江梨砚很快的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
“我······”
“其实,我对阿月可能以前并没有那样的在意,在圣人赐婚之后我们才渐渐的熟悉起来的,阿月那个人,确实很吸引人。”裴煦卿似乎在回忆着江梨月的一举一动,“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
“阿月在我心中就好像是一朵天山雪莲,可望而不可即,后来我们渐渐的熟悉起来,好像才有了那种生死与共的心情。”
裴煦卿一遍说着一边回忆,“阿月给我的感觉和你给我的感觉很像。”
这么说或许不太好,但是江梨砚还是懂了,因为自己就是江梨月啊,所以裴煦卿喜欢的应该还是江梨月,心中给自己吃了个醋,好像是吃了个寂寞,却也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不应该说这些,但是我还是想要你知道的。”裴煦卿说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你,阿月就是阿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