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都没有看见裴煦卿,甚至江梨砚也是病恹恹的,橘白看的心中十分的心惊,菘蓝更是,但是却又问不出什么情况来。
要说是因为之前赐婚的事情,也说不太过去的,那几日夫人似乎不在意的样子还叫人修葺院子,怎么一眨眼就直接委屈上了。
“橘白,你说,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了?”菘蓝看着江梨砚紧闭的房门,心中十分的在意。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和将军闹别扭了吧。”橘白也只是猜测,但是心中却又一个想法,这件事情应该是和自己以前的主子有关系的。
“橘白。”屋子里传出来江梨砚的声音,似乎真的没有多少的力气了,在这样的时候,江梨砚竟然还能够支撑这么久。
“夫人,怎么了?”橘白和菘蓝一起进门,看到的就是江梨砚躺在床上的样子。
“去请个大夫来。”江梨砚浑身无力,想来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却一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这就去。”橘白看到江梨砚惨白的脸色也有些惊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除了江梨月还有这样害怕失去主子的时候。
“菘蓝,你给我倒点水来。”菘蓝听完了直接去倒了一杯茶水,还细心的凉了在端过去。
“小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菘蓝想哭又不敢哭,但是现在真的是害怕了。
“我没事的,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江梨砚笑着说道,说不出来的虚弱。
“别哭了傻丫头,我真的没事,可能就是风寒了。”江梨砚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好端端的就出现了浑身无力的症状。
“怎么回事?”裴煦卿自然是知道江梨砚的事情才过来的,看着江梨砚虚弱的样子,心中竟然有点不好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突然间就病倒了。”江梨砚微笑着说道,其实比哭更加的难看。
“不想笑就别笑了。”裴煦卿虎着脸说道,真的是丑死了。
“将军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准备迎娶侧夫人的事情了,怎么还有空过来?”江梨砚果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嘲讽他。
“看起来你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这事情,我还是真的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子呢。”江梨砚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她现在还说不好。
“我觉得这病来得莫名其妙的,我也从来都没有吹风,怎么就风寒了?”江梨砚闻着裴煦卿身上的味道,竟然好像是有了一点力气,便直接说了出来。
裴煦卿自然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便问道,“你这几日有没有接触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或者是有可疑的?”
“好像没有,这几日我都没有出房门的。”江梨砚实在是想不起来,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注意过。
“那你想想,你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你这个症状的,在这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到底是比江梨砚更经事一些,裴煦卿很快的就想到这关键的事情。
“好像是从昨晚上,我吃了一盏燕窝之后。”江梨砚此时也心惊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警惕性太低了,才中了别人的招数?
“燕窝可有剩下的?”裴煦卿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是因为那燕窝的问题了,结果就看见江梨砚摇摇头,当时我是全吃下了的。
这么说起来,好像自己是个贪吃的一样,江梨砚也就没有在解释什么。
“不管了等大夫来了先看一看到底是因为什么。”江梨砚知道这一次应该是有人准备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可能是穆延婷,却又没有任何的证据。
“将军,夫人这是感染了时疫,最好是将夫人这边全部都隔离出来,不然怕感染了其他人。”大夫看得出来,这江梨砚现在的样子是真的不太好,却不知道却是因为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什么时疫,你这庸医。”裴煦卿自然是不相信的,从来都没有什么治不好的时疫,那些传染人的,怎么到现在他还没有任何的不适。
“再去叫一个民间的大夫来。”裴煦卿心中有了一点的疑惑,却再不会去叫太医来了,那太医看到裴煦卿这样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有点生气的。
“那郎中能有这样的本事,早就进了太医院了,怎么可能还在民间。”语气中多事不屑,裴煦卿丝毫不为所动。
“高升,将人待下去控制起来,没有出来结果的时候这太医也出不去了。”裴煦卿这样子是因为担心霍致远再出什么幺蛾子,便直接的将太医给控制起来了。
“你叫管家将大门封闭了,任何人都不能够进来,去给陛下禀报一声,然后那个人就先别回来了,隔着门传一声就行了。”裴煦卿心中却有了计划。
江梨砚这样的状况,正好可以拖延穆延婷进府的时间了。
“真有这样的事情?”霍致远听说江梨砚感染了时疫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心惊,但是听见裴煦卿说的要闭府的时候也就没有了别的意见。
“那裴将军呢?”最担心的还是裴煦卿,如果裴煦卿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但是损失了一员大将,还要担心边境了,尤其是靖国。
“裴将军无事,但是因为去了夫人的院子,所以也隔离起来了。”那传信的人是这样说的 ,霍致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起来。
“知道了,你现在先出去吧。”霍致远自然也是担心这传信的人也接触了那种时疫,在传染给自己的。
“去通知蔡国公一声,婚事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