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宵月这边自然是不提的,江梨砚和裴煦卿这边也不是什么好气氛,“说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很大程度上是江宵月做的。”
江梨砚看着裴煦卿,其实也是知道的,但是却不知道裴煦卿对于江宵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所以便直接说了。
“这事情,查清楚,我叫喻文暗地里去查。”裴煦卿自然不会和江梨砚想的那样的轻松,毕竟江宵月那样的人很大程度是想不出这样的计策的。
“知道了。”江梨砚并没有反驳裴煦卿的话,只要能够给江宵月一个教训,哪怕是什么都认了。
“不过我今晚有点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一起?”裴煦卿的目光看着江梨砚,似乎能够从江梨砚的身上找到一点江梨月的影子。
“什么好玩的事情?”江梨砚似乎被这句话吸引了,所以这个时候也没有发现裴煦卿的目光是那样的带有侵略性的。
“你可以试试,就说去不去。”裴煦卿买了个关子,并没有告诉江梨砚,但是江梨砚还是点点头,去,这种时候必须去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江梨砚看着裴煦卿叫喻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套黑色的紧身衣。
“你晚点的时候大概酉时换上这衣服,到时候我会在窗户那边等你。”裴煦卿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想到了和江梨月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就是江梨月黑暗中被人追杀,然后装上了裴煦卿的时候。
江梨砚自然是知道这一段的,看着这黑色的衣服有些出神。
晚上的时候江梨砚自然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的额,在听见裴煦卿敲了三下窗户之后便直接站起身往这边走。
而窗外的裴煦卿却忘记了,这敲三下窗户是当年和江梨月约定的,正准备喊人的时候就看见江梨砚从那边走过来的阴影,裴煦卿有一瞬间的疑惑,这会不会太熟悉了?
将脑海中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然后才带着江梨砚飞檐走壁,到了一出空宅子,两个人刚刚落地的时候就听见同一方向也有人落地的声音。
江梨砚便直接的紧张起来了,但是裴煦卿却很自然的拉住了江梨砚的手,低声说道,“是喻文。”
果然宅子里面的蜡烛就亮了起来,江梨砚才发现喻文拎着一个麻袋站在那边,那麻袋还会动!
江梨砚看着裴煦卿,不知道裴煦卿这到底是在高哪出。
“看着就行。”两个人转向了屏风那边,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这边的情景,那麻袋里面套住的是江宵月,江梨砚似乎有一瞬间的不敢相信了。
“这是做什么?”小声的问裴煦卿,但是没有得到回答,江梨砚只好看着。
“你之前说的,有江梨月的消息是什么?”喻文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是刻意伪装过的。
“你们是谁?”江宵月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了,看着周围的黑衣人说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你现在要知道的就是你的处境不容许你和我们谈条件,你老老实实的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喻文心中想着这事情应该是江宵月手中的砝码,所以暂时还不会那么快的说出来了。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剃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也不想那样难看吧?”喻文这方法还是和靖国学的,靖国处理死囚犯的时候就回剃光头发。
“不,你们不能!”江宵月听见他说要剃光头发的时候目光中漏出惊悚,她最宝贝那一头长发了。
“我们能不能就看你配不配合了。”喻文站在阴暗处,江宵月并看不见他,只是觉得有些阴沉。
“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江三小姐还没有想好吗?”江梨砚在寂静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听见了喻文的声音差点吓到跳起来,幸好裴煦卿及时拉住了,但是心中有些责怪喻文。
喻文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口锅,真心委屈。
“动手。”喻文并没有出现,只是在暗处叫一个江宵月没见过的侍卫上前,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我数三下,江三小姐如果还没有考虑好的话,我的手下可就要动手了。”
喻文声音此刻有些沉闷,“一,二。”
这两声像是重重的敲在江宵月的心上,一点都欢快不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拉紧了,江宵月立即出声,“我说,我说。”
喻文给那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人手中的匕首收了一下,离着江宵月的头发远了一点。
“说吧。”
“江梨月那个狐狸精,有了裴煦卿还要勾引圣人,圣人亲自封的槛治夫人,就是江梨月。”江宵月的声音带着愤恨,好像如果江梨月在眼前的话,江宵月一定会亲自撕了他。
“哈哈哈,看起来江梨月还有爱慕者,不然的话你怎么不敢露面?”江宵月说起来江梨月的时候便心中愤愤,一点都不顾及自己是在别人的手中了,直接就骂开了。
江梨砚听见江宵月的话的时候心中“咯噔”一声,没想到裴煦卿听见的竟然是这种话,看起来江宵月好像是知道内幕的那种,不知道还知道什么东西。
“你还知道什么?”喻文正好问出了江梨砚的心声,她屏息凝神的听着。
“还知道什么?还知道江梨月肯定是被圣人给玷污了,就他那样的肯定是很配合的哈哈哈。”
江宵月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喻文示意侍卫出手了,江宵月发尾的一缕头发落地,紧接着就是江宵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