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砚现在都觉得有点好笑,以前江梨月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发现裴煦卿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琥珀也不是那顶尖儿的人,怎么就这样呢,心中越想越生气。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不都是说了吗,如果将军看上了谁,就算是妾身不要那个脸也能给将军求了来的。”江梨砚心头压着火,说话的时候变带着一点的火、药味儿。
“知道了,但是这丫鬟留不得,送回去吧。”裴煦卿也没有在理会江梨砚心中的那些不满意,只是觉得琥珀今天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在看到江梨砚和琥珀之间的关系,好像并没有那样好。
“琥珀,不管是谁教你的这些,总之在我眼皮子底下是不会容得下这样有二心的丫鬟的。”江梨砚对着裴煦卿发了脾气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将军府,没想到江梨砚竟然还有这样的胆量呢。
“菘蓝,你去叫人牙子来吧。”江梨砚并没有给琥珀一点希望,琥珀还想在求情的,看到裴煦卿的脸色的时候却突然住嘴了。
“夫人,奴婢知道您的心中对于这件事情是不满意的,但是将军那样的英雄人物,也不是夫人一个人能够独占的。”琥珀知道自己都要被发卖了,所以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我从来都没有说要独占将军,是谁给了你错觉,江宵月吗?”江梨砚想了想就知道了,这琥珀是从回门那天回来就开始变了的,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己家中的那些人的事情。
“琥珀,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从回门那天开始,琥珀的做法江梨砚现在都记载心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刻意注意过,现在竟然那样的清晰。
“江梨砚,你还说你不是妒妇,就你这样的儿呢,怎么能够和裴将军一起,你整日的流连勾栏院,这京城还有谁不知道的?”琥珀看江梨砚还不理会自己,直接变吼出来了。
这些话琥珀自然是不会说的,都是江宵月教的,现在说出来还有点后怕,江梨砚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有打过丫鬟婆子,所以琥珀才有了胆子。
但是琥珀忘记了,这不是在江家,而是在裴煦卿的面前,“琥珀,原来你叫着名字。”
裴煦卿的话给了琥珀莫大的希望,真的不知道这江梨砚是有什么好的,竟然叫裴煦卿这样对待。
“裴将军,您相信奴婢的话,夫人真的是从前都住在勾栏院的。”琥珀句句声泪俱下,好像真的江梨砚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
“你昨天在将军府的后门,见了什么人?”裴煦卿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问琥珀,昨天的时候她从后街回来,便看见这个琥珀是在后门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江梨砚派出去做什么事情的,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我······我没有见什么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琥珀的眼神明显的飘忽不定,那是心虚。
江梨砚现在也算是知道了,这裴煦卿哪里是看上了琥珀,不过是借着自己的口将琥珀打发出去罢了。
“琥珀,你现在离开,还能留你一个情面,不然到时候人牙子知道你是这样叛主的人,你以为人牙子会把你卖给什么好人家吗?”这几句话是菘蓝说的,菘蓝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琥珀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江梨砚。
想了想自己之前的愚蠢,菘蓝都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见江梨砚了。
“夫人,您罚我吧,之前的时候我明明察觉到了琥珀的不一样,却没有及时的禀报,都是我不对。”菘蓝心中十分的后悔,幸好这事情是发现的及时,还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我知道你们容不下我了,我也不和你们说了,只希望你们能够将我赐死吧。”琥珀想到之前江宵月和她说的时候,是用了自己的家人来威胁的,现在知道自己并没有完成她的任务,琥珀害怕江宵月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小姐,求你将我的家人安顿好,我一定会感激你的。”琥珀现在想起来害怕了,比起江梨砚,琥珀很明显的更害怕江宵月。
“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在帮你安顿家人?”江梨砚的语气有些悲凉,实在是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谁造成的。
“你既然知道了,就离开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这是给你的惩罚。”江梨砚并没有圣母到这种程度,既然江宵月能够用家人威胁琥珀,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小姐,我说,我都说,三小姐的计划,我都告诉您,只求您救一救我的家人。”琥珀现在真的害怕了,自己死了不过是一条命,却还连累家人,想到家中可爱的侄子侄女,琥珀现在满心的后悔。
“是三小姐找我的,之前的时候三小姐总是说小姐不会和将军圆房,所以叫我拿了小姐的贴身的银锁去给他,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的。”琥珀哭着说完一切之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她还有什么伎俩?”江梨砚没想到江宵月竟然已经坏道了这种程度了,竟然还要将自己的贴身银锁拿去,下一步便是准备叫人私通了吧。
心中悲凉,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子。
“这件事情就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吧。”裴煦卿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你平时可有给你传话的婆子小厮?”
他知道的,琥珀是在后院,所以如果有人来找琥珀,肯定是有人收了钱的。
“有的,东侧门的蔡婆子就经常来找我。”琥珀现在哪里敢隐瞒,直接的就交代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