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也是我婆母,你问问我进府以后可曾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每次动辄就是打罚跪,而江宵月你呢,你可曾得到过一个好脸色?”江梨砚看着江宵月,“哦我忘记了,你是得到过的,你和白氏一起算计我的时候,可不是得到过一个好脸色么。”
江梨砚并没有看白氏和江宵月的脸色,借着说道,“还有我大姐姐结婚的时候,裴夫人敢说一句从来没有从中作梗吗?”
“裴将军写给我大姐姐信,我想问一问裴夫人,都去了哪里?”江梨砚现在完全就是空口无凭,但是从裴煦卿的口中得知她出去的这些时候,写过很多的信的时候,江梨砚就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白氏做的了。
“你胡说,我没有没收你江氏的信。”白氏的慌张,在座的江澄和沛国公完全都是个老狐狸,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呢。
“好,这是我胡说的,那你别慌张,我大姐姐身体里的寒症,你可敢说,不是你为了惩罚我大姐,将她怀孕两个人的人,赶出去外面冰天雪地的跪了两个时辰?”
江梨砚说这些时候,心中完全是江梨月的想法,“当年大姐姐为了不让父亲和大哥担心,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若不是橘白说的,我也不曾知道。”
“母亲尽可以说,我这也是胡说的,所以这样的时候,母亲还有什么药阻止我的吗?”
江梨砚一边说一遍抹泪,今天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不用说出来的,但是现在江梨砚也是不得不说了,江澄听了之后才知道,现在的这些事情,原来都是大女儿受的苦,而这苦难的对象完全就是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