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江梨月?”江澄看着江梨砚,最严肃的问道。
江梨砚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既然已经问道了这里,今天就说清楚便也罢了。
“父亲,我确实是江梨月,在和裴煦卿成亲的礼堂上醒来的,这三年的时间,我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年裴煦卿的死和我的死都是一场阴谋。”
江梨砚现在感受到了江澄其实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的,在这样的时候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够隐瞒的。
“阴谋?”
江澄没有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动人心魄的事情来,只不过江澄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裴煦卿战死沙场,其实是圣人的阴谋,目的是为了我。”江梨砚说这些的时候,看着江澄,果然就看到江澄眼中的愤怒。
“为何?”江澄瞬间便明白了,“他喜欢你?”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是,霍致远说他喜欢江梨月!而且槛治夫人,就是霍致远苦心积虑为我准备的,甚至还将我接近宫中去了。”江梨砚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那年,我被送到家庙去,却被霍致远暗中换到了宫中,甚至将我囚禁在宫中,要不是华阳公主,我可能现在还出不来。”江梨砚说道。
“当年,华阳公主偷偷的和我说了裴煦卿的事情,所以我才能想到了这样的手段,利用去找裴煦卿的事情脱身,但是我没想到,最后竟然诶靖国的人给抓了。”江梨砚说的时候是有些遗憾的,毕竟在这种时候谁也没有发现,这两个人其实眼神中的震惊都是同步的。
“这圣人,怎么能够这样子?”江梨甄最先忍不住,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心腹大将交给敌国去斩杀?
“这就是霍致远,所以父亲,您······”江梨砚还想要劝说父亲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但是却不知道江澄的心中早就有了决断。
“我知道你心中怨恨霍致远,但是现在我不可能抽身了,我还可以留在圣人的身边。”江澄的话,江梨砚也是明白的,现在留在霍致远的身边,只能是作一个内应了。
“父亲放心,就算有一天,这个皇帝不得不返,最后当上皇帝的还会是霍家的人,我相信阿卿不会想要这个位置的。”江梨砚对于裴煦卿的了解并不仅仅是这样的,所以能够自信的说出来这样的话。
“这样就好,以后你还是我的女儿,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记在我的名下,这样你也能够光明正大的叫我一声父亲了。”
江澄说道,对于女儿的疼爱,从来都不是假的。
“多谢父亲,只是我现在还要交甄哥儿一声哥哥呢。”江梨砚也不是说的赌气的话,只是心中还是有些转变不过来,本来还以为要话费好大的力气才可以呢。
“你还要回锦山别院去吗?”江澄不知道江梨砚现在和裴煦卿到底是怎么样了,所以才有此一问。
“我还是回去吧。”江梨砚心中有点不确定,“父亲,我觉得我有些矫情了,我嫉妒阿卿的心中还有这我原来的身份,却又担心他是会将我忘记了。”
江梨砚走的时候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以前说好的不在眷恋这些的,却不是轻易能够做到的。
“那你怎么就能够确定,他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呢?”江澄反问道,当局者迷,虽然裴煦卿在江梨月的这件事情上不是个好丈夫,但是对于江梨砚来说,现在也确实是还可以的。
“多谢父亲,我明白了。”江梨砚知道江澄这是在帮助自己揭开心结,所以便也没有在纠结了。
“橘白,我们回锦山别院吧。”江梨砚和父亲相认之后,心情舒畅了很多,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有了色彩。
“夫人,既然都下来了,我们是不是去看看将军?”橘白其实 也是担心两个人就这样冷下去了,便提议道。
“不去了。”江梨砚摇摇头,虽然这次的事情自己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但是裴煦卿竟然真的放心自己一个人住在别院这么久了都不出现,江梨砚还是生气的。
“夫人,将军这几日没有来别院,您是不是去看看?”橘白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怎么,最近这几日?”江梨砚是真的不知道这裴煦卿竟然会每天都到别院来,“难不成他以前经常来?”
江梨砚的心头一颤,一种不可言喻的期待在心底弥漫开,似乎在期待着橘白的一个答案。
“是从夫人第一天住在别院,将军就每天都会来,只不过昨晚上并没有看到将军。”橘白如实相告。
江梨砚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再也不敢大声出气,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橘白,你下去回府看看,就说我忘记了一些东西,叫你回府拿,顺便打听一下将军的消息。”江梨砚说完便脸色惨白着,“我会在城东的酒楼等着你。”
橘白点点头,“奴婢这就去。”
但是裴煦卿并没有在府中,听说这几日,裴煦卿一直都在宫中并没有出来。
橘白回来的时候,江梨砚是失望的,“你叫人去盯着,如果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如果将军到别院来,也要让他进来。”
江梨砚心中的担心越来越浓,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破土而出,却又迟迟不肯露面。
“是的,夫人。”橘白自然是喜欢看到江梨砚的转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