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放心,钟皇后此次犯下的可是滔天重罪,父皇是不会轻易原谅她的。就算她被解除了禁足,但在父皇的心里,也早已没了她的位置。”楚墨寒语气笃定,似乎早已料定楚逍对钟皇后死了心。
万贵妃不明所以,便接着问道:“寒儿,你可是知道些什么母妃不知道的事情?”
“母妃,你只要相信儿臣说的话就足够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儿臣去办。”
“既然寒儿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母妃若是再问下去,就显得对你不信任了。反正在母妃心里,你才是最合适当太子的人选,楚元珏和楚千玄,给你提鞋都不配。”
“好了,母妃,儿臣还有要事去处理,就不陪你闲聊了。”说及此,楚墨寒倏然站了起身,欲要离去。
万贵妃见他要走,忙走上前,提醒道:“寒儿,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务必要将母妃说的话时刻铭记在心。”
“儿臣明白,请母妃放心。”话落,楚墨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钟粹宫。
从皇宫出来后,他并没有直接回三皇子府,而是去了春熙楼。
春熙楼是消息的来源之所,在这里,能听到来自五湖1四海的消息。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会传遍京中的大街小巷。
……
与此同时,瑾王府。
许淮安得知楚千玄凯旋归来之后,就带着封婧慈来到了瑾王府,进行拜会。
大堂里,楚千玄端坐在主位之上,而许淮安和封婧慈,则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千玄,你回来怎么也不以前跟我说一声?若不是听旁人说起,我还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许淮安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楚千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的意味。
幸好,封婧慈早已知晓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否则,定会误会他们有断袖之癖。
楚千玄端起茶盏抿了口,才道:“淮安,你我都这么熟了,还在意这些?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一样能够知道,就像现在一样。”
“话虽说如此,可这哪能一样?”
“好了,你都是成婚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弟妹笑话。”楚千玄口中的弟妹,自然指的是封婧慈了。
突然被楚千玄称为弟妹,封婧慈的心里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他可是自己扬言要嫁的人,而今却间接的成了自己的兄长,不得不感叹一句,造化弄人啊!
听完楚千玄的话后,许淮安不自觉的往封婧慈的脸上看了眼,淡道:“千玄,你就莫要打趣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
“的确,在本王眼里,你一直都是如此。”
“……”
许淮安心里无语极了,但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惹得封婧慈笑话。
他们二人现在虽然已是夫妻,但却尚未行房,没有夫妻之实。
思忖片刻,许淮安才转移话题,道:“千玄,怎么没看到白姑娘,她不是跟你一同回来的吗?”
“飞儿去了夏禹侯府,想来,也快回来了。”
“千玄,白姑娘这次彻底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了,真没想到,她一个柔弱女子,竟然敢只身前往梁国借兵,要不是有她在,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虽然,梁国借兵一事,势在必行,要不是她走在最前端,这战事也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要我说,你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让人羡慕得很。”许淮安一字一句,不乏有阿谀奉承的意味。
但对楚千玄而言,却是很受用。
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起来,瞬间觉得美滋滋的。
须臾,他才正了正色,道:“淮安,你与婧慈公主大婚之时,本王正在边关杀敌,无缘参加。你我兄弟多年,为了聊表心意,特意给你备了份新婚贺礼。”话落,楚千玄便给一旁的莫言使了个眼色,命他将备好的贺礼拿了出来。
不多时,莫言捧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檀香盒子,放到许淮安身旁的桌案上,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套精致的珠钗首饰,和一叠厚厚的银票和地契。
在场的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尤其是封婧慈,目不转睛的盯着盒子里的珠钗首饰,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贵为梁国公主,见过不少珍稀罕有的珠钗首饰,但眼前这一套,俨然是花了极多的心思命人打造出来的。
像这种花了心思打造出来的,自然是千金难求了。
“千玄,你这是何意?”许淮安紧蹙着眉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他跟楚千玄相识多年,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若是非要给他银子,就是在羞辱他兄弟二人的情分。
“淮安,你莫要误会,本王并没有想要用金钱去羞辱你的意思。这些只是本王对你与弟妹的一点小小心意,这套头面和珠钗首饰,是飞儿一笔一画设计出来的,然后拿去宫中,找尚珍局的尚宫,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这些银票,是本王给你的一点心意,你现在是驸马,日后要花银子的地方还有许多。另外,还有两张地契,本王相信,你定会喜欢的。”
若非听楚千玄说起,许淮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地契,竟是他心仪已久的地方。
在白燕飞还没有开设济世堂之前,他就想找一处合适的商铺,开一间药铺,闲暇无事之时,就出来悬壶济世,帮助有需要的人。
当然,他的梦想不仅于此,他想要做的,一直都是为楚千玄解除身上的幽冥之火。
如今,梦想已然实现,人生,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