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眸光深邃,眉头紧蹙:“燕飞,为父听说你昨日差点弑母,究竟是怎么回事?”
“弑母?父亲莫不是听错了,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白燕飞矢口否认,丝毫没有想要承认的意思。
白铭也不生气,耐着性子,继续道:“燕飞,为父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姜氏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就算你不念及母女之情,也断不能做出弑母的事来。”
“父亲此言差矣,我若真这么做了,那母亲,又怎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与我对峙?”白燕飞轻嗤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