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江夏变得很激动。
她快速的走下去,坐在老板的旁边,朝他咧嘴笑了笑,“老板,你们在谈什么,这位帅气的大伯,就是您的大舅舅吗?”
接着又扭头看向那个方脸中年男人,“大舅舅您好,我是老板的秘书,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丫头,你知道你跟了个什么样的男人么,他可是个杀人魔,赶紧过来,不要站在他旁边。”邹晓玉转了转眼珠子,朝她招招手。
江夏并没有给邹晓玉任何回应。
而是紧紧贴在老板的身边,甚至还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
老板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玩味,似乎很好奇她又想搞什么鬼。
江夏抱着肚子,可怜兮兮道:“我快来例假了,肚子痛得不得了,但我又没有姨妈巾,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不好意思找管家要。”
说着还低下头满脸娇羞。
旁边的人,嘴角直抽抽,丫头,你嗓门这么大,真没看出你有不好意思。
“管家,麻烦给我的女朋友拿两包女性用品。”商临渊笑着扭头看向身后,朝他微微颔首。
管家立刻点了点头,“好的,商少爷。”
这个家还是有女主人的,所以并不缺女性用品,他吩咐了一个婶子,没过多久就拿来了几包卫生巾,恭敬地递到了江夏手里。
江夏落落大方的接过来,扭头又对商临渊撒娇,在邹大舅那双阴骘眼睛的注视下,她坐在老板的大腿上,“我肚子疼,抱我上去休息好不好?”
她有点紧张,不是被别人注视,而是怕老板突然把她甩下来,呼吸甚至都有点放缓了。
老板嘴角含笑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手上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
江夏便放松了一些,双手慢慢的勾住他的脖子,恐惧作祟,她的小脸慢慢变得苍白,即使如此,她还是大着胆子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老板,我肚子好疼,走不动路……”
宽厚的胸腔那里传来了心跳的声音,沉稳有力。
下一秒,商临渊抱着她站起来,“大舅,小姨,咱们晚饭后再谈。”
说着便抱着江夏扭身朝楼梯口走去,不管后面有多少个人,有多少双威胁的眼睛,他也丝毫不惧,昂首挺胸朝前走,抱着怀中柔弱无助的丫头,一步一步地来到二楼。
江夏怯生生地缩在商临渊的怀中,不敢说一句话。
她自己胸腔的位置,心脏跳动的有点快,紧张恐惧又带着一点点刺激感,不断移动的脚步,以及远去的那些人,让她微微放松了一些。
来到房间,江夏被老板放在了床上,然后就被狠狠地压在身下。
感觉就像庞然大物的恶狼,压在娇小的绵羊上面,江夏瞬间就被夺去了呼吸,满脸惊恐地望着化身为狼的老板。
不是要侵犯她,这股蛮劲更像是想把她活活的吞下去。
“老板,我怕……”她的声音低小微弱,双手紧紧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害怕被老板一口咬断脖子,她闭上眼睛都不敢睁开。
久久地,商临渊没有下步动作,手中的那片胸膛依旧冰冷,就好似触摸的是个冷血动物。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瞧见了一双爱笑多情的双眸,他坐起身体,右手轻轻的捋了捋她的头发,“我记得你上个星期才来例假。”
“……被拆穿了呀。”江夏躺在床上,故意耸耸肩,感受着老板冰凉的手,她在那手上轻轻地蹭了蹭脸,“我怀疑,你的那个小姨和大舅可能是亲兄妹。”
“噢。”商临渊没有一点惊讶。
这让江夏有点挫败,她嘟着嘴巴抱怨,“真没趣,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那修长漂亮的白润指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不,我并不知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江夏立刻展颜微笑,“还有,我认为你的母亲才是纪家人,是你的那个小姨霸占了你母亲的身份,所以这些年来,你才会被追杀。”
这是最冒险的推测,但也只有这种解释,才最有说服力。
江夏抱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外面的天气好热,屋内有中央空调,但不够冷,还是这只手比较凉快一点。
商临渊表情淡淡的,爱笑的眼睛挂着一丝嘲讽,但很快又稍纵即逝。
“不舒服就睡会儿吧。”商临渊像哄小孩子那样温柔地哄她。
江夏点了点头,其实肚子不痛,就是想睡觉,她抱着那只手还真的就睡了过去,闭眼之前,她轻声呢喃,“你不可以走,不要去和他们打斗,我不想你的双手再染上鲜血……”
商临渊轻声笑着,真的没有走,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
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好似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站在书房里面的女人急得团团转,甚至又想派这些手下跑到楼上去干掉商临渊。
想到失血过多的两个手下,她突然就怕到发抖,“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那个小兔崽子绝对是回来报仇的,我们两个都会有危险,他一定会杀了我们。”
“你冷静点!”邹大舅皱着眉头训斥,“不要再派人去做些小动作,都太弱了,近不了身,派他们过去也没用,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江夏醒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晚餐的时间,商临渊不在房间里,她心里便有点慌乱。
挂在墙上的古老壁钟显示时间是晚上八点,刚才她睡了五个小时。
这五个小时里可以干很多的事情,各种恐怖幻想钻进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