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如实道“回皇后娘娘,贤妃没了!”

“怎么回事?”她皱眉,问道。

宫女道“饭菜冷宫的人来说,早上去送饭时发现昨日的饭菜未动,宫人不放心进去看看,发现贤妃已经悬梁自尽了!”

“知道了!”她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没什么可意外的,进了冷宫就休想再出来,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折磨,人就死了倒是无趣。

齐烨知道后没说什么,只是吩咐光顺公公按照妃嫔的礼仪葬了,也算是给了她一份光荣。”

对他这样的做法,她没反对,毕竟人已经死了,那些虚得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六皇子便成了累赘。齐烨不管,她做主让宫人在冷宫附近收拾一处宫殿把人安排进去,让人专门看着,吃穿倒也不会亏待他,肯定再没有以前那么光彩。

贤妃的死她还是让人查了一下,发现有人曾经混进去过,不过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而贤妃是真的畏罪自缢,还是被谋杀,恐怕只有那个女人知晓。

答应了小月儿去放纸鸢就不能食言,随后的天气并不好,一直阴雨绵绵,等天气晴朗时已经是九天之后了。

小月儿一手拉着她的大手,一手抓着纸鸢高兴得蹦蹦跳跳,和她一起朝放鹰台后去。

放鹰台有宫女在打扫,看见她们连忙行礼退到一旁,她陪着小月儿玩了一会儿便坐着喝茶,看着小月儿兴致盎然的玩着,她笑了笑。

突然眼前跪了一人,宫人被惊动,戒备的看着跪地的宫女“大胆,不想活了,竟然冲撞皇后!”

“奴婢知错,奴婢有要事要禀告皇后娘娘!”宫女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很害怕。

夏婉之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什么事?”

宫女抬头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她身边的宫女们,夏婉之明白她的意思,只留下一位宫女“说吧,什么事?”

宫女挣扎了一会儿,道“良妃和康宁王有奸-情!”

夏婉之震惊。

宫女生怕她不相信,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定然不敢有半句谎言。”她声泪俱下“奴婢是廉昭容身边的人,廉昭容是被良妃害死的,因为我家主子无意撞破良妃和康宁王私会,所以被良妃设计害死了。”

“就连贤妃都是良妃害死的,奴婢把奸=情告诉了贤妃,谁知道贤妃也不是她的对手。”她说“贤妃手中的药水是良妃送过去的,是她说皇后娘娘对贤妃下毒手,贤妃是被利用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压住心里的愤怒,仔细看看眼前的人,可不正是廉昭容的心腹。

“奴婢若是有半句谎话奴婢便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如此,本宫知道了!”她冷笑,看来她不能再等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对林惠太心软了,没想到她已经和康宁王鬼混在一起,如此说来,行刺的事跟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皇后怎么了?”齐烨看着夏婉之出神的模样,问道。

“臣妾没事!”她回神,对他笑笑,瞧着天色不早,吩咐宫女准备膳食,又让宫女把小太子他们唤来,洗手用膳。

大概是她掩饰得太好,齐烨并未多问,而是宠溺的看着小月儿已经稳稳当当的用筷子用膳,也不用奶娘喂食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听信宫女一面之词,她让人暗中留意林惠和康宁王的动静,想要证实他们之间是否如宫女所说真的有奸=情。

过了半个月,盯着的人才有消息,说是从一位小太监手中劫来了一封密信,夏碧呈上去给她看,她打开纸张,看着熟悉的字体,冷笑一声“原来是真的!”

“娘娘,要不要告诉皇上?”夏碧身上的伤痕已经痊愈了,如今在身边当差,休养了一个多月,她圆润了不少。

“当然!”夏婉之扫了一眼书信,道“听说宫里有人模仿字体很是逼真?”

“是!”夏碧了然,道“娘娘想写什么,奴婢立马让人誊写好。”

夏婉之点头,在字上写了几句话交给夏碧,让人模仿林惠的字体写一封书信送给康宁王,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臭名昭著。

康宁王听说宫里来了信,摆了摆手让舞姬们退了下去,懒懒的拆开一看,冷笑了一下,手中的纸被他揉成抹布丢在地上“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识好歹了,竟然敢指使本王。”

尽管如此,康宁王还是耐心的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回去,毕竟那个女人还有一点用处,他暂时还不能翻脸。

宫人跟着采购的马车进了皇宫,却没第一时间去林惠那儿,而是脚步一转,避开目光去了昭华宫。

夏婉之瞧着书信嘲讽的笑了笑,康宁王言语轻浮,带着调戏说是对林惠甚是想念。奸=情不言而喻。

不过口说无凭,就算有书信来往也可能扳不倒他们,所以,她要上演廉昭容那幕人证物证俱在,看他们还如何狡辩。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晴好,亲们去踏青吧!


状态提示:第一七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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