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她以前肥皂剧看得多呢,没宅斗过难道还没看过宒斗电视剧啊。
那些套路虽然不能全部拿来用,但总有些是用得上的。
作为骆家的家主夫人,三太夫人素日当然是要协助丈夫处理家事的。
自古传统,男主外女主内。即便是皇室,也是这样分工的。
骆家当然也不例外。
之前甭管是骆老太夫人还是三老太爷掌家,骆家的家事都是三太夫人掌管的。
这回三老太爷的丧事,原本该是她负责操办。但一来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三太夫人悲痛不能自抑,二来,又被查出自己的儿子是毒害自己丈夫的凶手。
双重打击下,年过六旬的三太夫人的神经几近崩溃。这种情形下当然就没法操办家主的丧事了。
族中几位长辈一商量,便推举七老太爷来办这事。
所以底下人才会有那些传言,说七老太爷即将继任家主之位什么的。
事实上,还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厅堂里,女人孩子大眼瞪小眼,齐齐地站了两排。
其实往日,他们也是这个时辰过来请安的。
一般情况,太夫人若还没起,便会让鲁妈妈出来打发他们先回去。
今儿,太夫人不是没起,而是睡得正香,传话的却不是鲁妈妈,而是冒然去了内室的袁氏。
袁氏明明白白地传了骆凤羽的话,没让他们走,是让他们在厅堂等候。
说是等候,可是连杯茶都没让下人添的。
呸!这丫头也忒地不知天高地厚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自己的身份还没坐正呢,就敢代太夫人发号施令?拿着鸡毛当令箭是吧?
红姑对她的做法很不理解。
若以红姑的意,当然是不想她一来就跟整个三房扛上的,但骆凤羽自有她的打算。
是,骆凤羽就是故意的。
这招叫打草惊蛇,借机看看大家的反应,由此来判断三房到底有没有内鬼。
而且她也想过了,如果想要在骆家立足,拥有一定的话语权,这事正好是突破口。
如若毒害祖父这事真是大伯父干的,那她便大义灭亲,干掉他,另推贤能之人上位。但如果查出来不是,正好揪出了幕后元凶,那这事儿就更好说了。
她当然要助大伯夺回家主之位。
这样一来,自己便会赢得骆氏族人的看重和信任;而大伯受了自己这么大的恩惠,自然会对自己心生感激。
如此,后面的事还不好办吗?
说白了,骆凤羽其实是在赌,赌骆如晖的人品……
外面这些人等啊等,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期间老四、老五、老七几房都找了借口溜了。
剩下的只有老大、老二、老八三房的人没走。
这个时候三太夫人终于醒了。
鲁妈妈忙上前侍候她洗漱,顺便把骆凤羽夸了一通。
三太夫人这才知道昨晚这丫头守了自己一夜,心里又感动又欣慰。
到底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血脉,可比那些表面孝顺暗里算计的孙子孙女们好多了。
自打丈夫儿子出事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连日来几乎没睡个囫囵觉,昨晚却睡得又香又沉,以至她在照镜子的时候,骤然发现自己的气色好了很多。
待她梳洗好后,骆凤羽这才上前,笑着把事情说了。
三太夫人听了直点头,“嗯,很好,果然有嫡女的气度。”
三太夫人出来见自家的儿媳,也没多说,只让他们吃了饭后,好好去福安堂那边多陪陪老太爷。
骆凤羽看她今儿精神好了些,挽着她重新回到内室后,才低声问起那桩让她无比愤怒绝望的事。
“祖母,大伯父他…这究竟怎么回事?别怪孙女儿一回来,就瞎打听家里的事儿。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依我看哪,这事儿怕是另有蹊跷。”
骆凤羽先拿话稳住她。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三太夫人心里自然希望是这个结果的。
果然,已经恢复些精神的三太夫人皱眉叹道:“可不是,我自己生的儿子自己了解,晖儿平日做事稳重,又一向孝顺他爹,能力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但做个守成的家主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不敢,也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所以祖母,您心里是明白的,那为何还要……”骆凤羽只问了半句,后半句不问,三太夫人也知道她要问什么。
三太夫人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你祖父的确是老太夫人指定的家主人选没错,可老太夫人并非他一个儿子,你五叔祖父,六叔祖父,七叔祖父,那都是她亲生的。”
这倒是,这要放在现代,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是想一碗水端平的。
只听三太夫人继续说道:“她自己长寿不打紧,虽然口口声声说不管事了,让你祖父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做,但并没有把家主之位正式地传给他,以至你祖父在打理骆氏家业时总是束手束脚的,但凡稍大一点的事,都要她老人家点头才行。”
凭心而论,这便是那位曾祖母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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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放手,那就要彻底地放手。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的,只怕其他儿子们就有想法了。
“何况老太夫人在世时,早就提拔了不少五房、六房、七房的子孙担任重要职事。所以待老太夫人一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