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妮妮整个身心都通透了不少。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何夕突然说到。
“问吧，看在你让我心情好了的份上。”妮妮抬头，露出甜甜的笑容。
“但是，我这个问题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何夕反应到。
“快说，我保证不生气。”妮妮微皱眉头。
得，这生气的架势都摆好了，还说自己不会生气。
“那个马天明万一真的是个好人，真心对你妈……”
“不可能。”妮妮直接回怼。
“你怎么这么肯定。”何夕反问到。
“那孙子是过了我和老赵眼的，我们俩个都看得出，他不是个好东西。”妮妮回到。
“老赵也这么说？”何夕问到。
“对，老赵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