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那个男人,恐怕在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被剥夺了这样的权利吧。为了他未来的江山,这不是他该拥有的东西。
只不过,他的心依然那么柔软,所以,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会跟她道歉,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她。
这也......本不该是他能拥有的东西啊。
“......您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呢?”阿绫又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刚哭过一样,只听她不答反问道,“愤怒,无奈,不安,无谓,或者别的什么?”
她忽然很好奇,这个在今天下午和自己拥有相似的经历,到了晚上又奇妙地于她相逢的男人,究竟怀着怎么样的心情,以至于他居然能给自己说出一声“抱歉”。
——是两声。
“......”百里臻似乎是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那黑黢黢的山洞深处收回,与阿绫略带探究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无趣。”
他嘴唇动了动,轻声说道。
只不过......
她可能并不知道,她自认为掩藏的很好的表情,在他这个角度看来,就是一张小花脸,满是泪痕。
......似乎有点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