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气中的女人道理是讲不通的,蔺景然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他寻思着这么折腾一回,他估摸着自己可能没有任何申辩机会,便会被他的母妃下令禁足东宫,时间看她当时的心情。
那可就糟透了,蔺景然一点也不想让这种事情成为现实。
这种人,认准目标便不会放手,执行贯彻雷厉风行,这也是为什么蔺景然觉得百里臻可怕的原因。
明明,与他不过是同龄人而已。
他正想着如何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复百里臻的话,以显得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心虚,便是忽得觉得,方才周身被冻着的空气,又逐渐流动了起来,温度也在可感觉到的范围内逐步上升。
他略略抬头,用眼角瞥了一眼,便见那廊上的白衣早已不见踪影。
这个移动冰山,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