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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给床上的那位国王下『药』的人,就是你吧!”赵冕用掷地有声的言语让所有在这一场超乎了所有人想象的剧情之中发愣的人们都清醒了过来,刹那之间,赵冕就被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一个人拔出武器刀剑相向。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看着眼前寒芒四『射』的大剑,有些恐惧的向后退避着,但是赵冕轻轻的拉动了一下格罗萨格,在他的脖颈之上留下了一点点刚刚流出血『液』的伤口,他颤抖着停下了后仰的动作,“你们!你们还不快点干掉他!”士兵们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在等待着某个命令,但是其中有些人却带着某种恶质的笑容掏出了自己的兵器——剑鞘和剑刃摩擦的声音让所有的士兵都猛地拔出了自己的兵器。
“不用紧张,各位先生,如果在这里会让你们感到恐惧的话,我可以接受到外面的空地上面去。”赵冕一把抓住自己身侧的葛力马的脖子,金属特有的寒意在接触到那一丝伤痕的时候,让他浑身一个冷战,“我只是到这里寻求一个答案,如果没有必要,我不希望带走这里任何一个人的生命。”
“那么,我们如何理解你潜入梅杜西的行为?”不远处的伊欧墨大声的问道,他左手拦在那名漂亮的金发女士的身前,右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剑,摆在自己身前,他的身后就是这所国家的国王——希优顿的『药』效看起来还是没有过去,但是他已经逐渐变得清醒的神智让他还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的发展,“特别是你现在还抓着我国的顾问——不是我提醒你,如果你想要人质的话,这位先生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因为这座城市现在变得不太欢迎外人的进入,那边的将军。”赵冕将大剑『插』入自己的背后,然后抓住葛力马想要伸向自己的关节的手“卡啦”一声直接拉脱臼,“我听见了一些传言——那些传言来自于巫师甘道夫从市井里面听来的流言,这些流言正在北方大肆流传,他们诉说着你们正在向魔多进贡,为魔君索伦武装他的军队,这些流言告诉每一个听过它的人:洛汗已经向魔多低头,人类的世界已经失去了前线,魔多的军队可以随时挥军北上。”
“但是那仅仅只是流言,有人刻意的传播着这些消息,我们永远不会将自己的骏马交给不是我们盟友刚铎之外的任何国家——特别是交给魔多!”伊欧墨身后的女子正视着包围之中的赵冕,她大声的说道,仿佛感到了侮辱一样。
“或许是这样。”赵冕点了点头,葛力马在他的手中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叫着,两只胳膊就像是雕琢精细的肉条一样垂在他的身侧,赵冕轻巧的卸掉了他的下巴,剧烈的喊叫刹那间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耳中,“阿拉贡和甘道夫都不相信这种流言,他们认为洛汗并不是那种会对敌人卑躬屈膝的国家,古老的盟约依然还在这个国家的上空盘旋,人类的前线依旧还是人类的前线。——但是,我所看见并不是这样。”赵冕将葛力马放到了自己的肩上,任凭对方的膝盖撞击着自己的胸甲,他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我一路从食人魔森林走到这里,敌人的眼睛布满了『迷』雾山脉和洛汗隘口,甚至在西谷之中我都遇见了几次敌人的军队——小队的半兽人正在你们的国家之中穿行着,但是却没有任何的部队前去剿灭。所以我来到这里想要寻找一个答案,却被拦在了城门之外。”
所有人都安静的没有说话,赵冕环视四周,所有人都躲避着他的眼光。他直直的站在那里,四周明亮的火炬让他的身影仿佛是耸立在那里的圣贤,没有任何的阴影。
“白袍巫师萨鲁曼正在聚集着自己的军队,魔多的阴影正在重新笼罩大地,洛汗已经在步入两面夹击的地步,黑暗即将彻底祛除这片大地上的光明——而你们的军队在哪里?你们的战士在哪里?你们的骑兵在哪里?”赵冕大声的说道,仿佛是在军队开拨之前的战前激励一样,周围的将士们都倾听着这个声音,“你们的军队盘踞在自己的城市之中,却放任那些半兽人残害着自己的子民;你们的战士每天擦亮着自己的武器,却只能在酒馆之中消磨时间;你们的骑兵每天喂养着自己的战马,却只能骑着战马在城市之中巡逻!”
“告诉我,你说的下『药』,是怎么回事。”一个声音淡漠的从伊欧墨的身后传出,赵冕看过去,那名形容枯槁的老人依着一根黑『色』的拐杖站起了身子,佝偻着的腰杆仿佛代表着他的年老力衰,但是赵冕能够清楚的分辨出这位国王过去的英姿——那必定是龙行虎步,姿容焕发的一位帝王。
“洛汗的国王,我不知道你已经在这个宫殿之中呆了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你已经服食那种『药』物多长的时间。”赵冕的身上泛起了一道光芒,那道光芒越来越亮,盖过了所有房间之中的火光,火焰如同苍白的画卷一样,没有了任何的光辉,在那一刻,所有洛汗国的人民都认为自己身处白天晌午的阳光之下,这阵光芒照耀着房间之中的所有人,人们仿佛看见自己的国王在那一刻恢复了青春,“但是你已经在他人的控制之下渡过了太长的岁月,我能够感受到你体内那股不属于你的魔力正在蚕食着你的体力和精神,你的酒杯之中满是敌人的把戏,你的命令更是在渐渐瓦解着自己的国家——而现在,是时候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