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们最好到我的办公室去,赫拉,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听魔法部的朋友说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现在就在你的名下?”邓布利多的话让赫拉的脸色变了变,但好在他是背对着邓布利多,这让他可以很好地伪装好自己。
“我想是的,这是在1992年的夏天的时候,我和布莱克达成了一笔交易,当然了,这和他后来犯下的错误没有任何关系。”赫拉转过身,耐心地和邓布利多解释。
邓布利多和蔼地笑一声,“我当然相信你和他没有关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下,我们一起到我的办公室去喝一杯怎么样?我最近新搞到了一些栗子酒,我想你会喜欢它们的。”
校长室内。
“校长先生,我真的和布莱克没有关系。我只是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作为交换,他把布莱克老宅送给了我。”赫拉极力地辩解着,他还不清楚为什么魔法部会留意到布莱克老宅的归属权发生了变化。大概这就是魔法吧。
“事实上,我并没有怀疑你。”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他显得很高兴,因为他的面前正放着一瓶打开的蜂蜜栗子酒。这一幕放在他身上说不出来的怪异,他一向是滴酒不沾的。“大概是因为汤姆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采取些手段,但相信我不会喝多的。”
“当然了。”赫拉挑挑眉,拿起蜂蜜栗子酒尝了一口,随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不敢置信地望着手里的酒瓶,“这也太甜了吧?”
“哦,我需要些甜食来让我们的生活不那么苦涩。你能够理解的吧?”邓布利多摇晃着酒瓶。
赫拉苦笑一声,“当然,我只是担心庞弗雷夫人会大发雷霆,城堡内有特里劳妮教授那个酒鬼已经够令她上火的了。”
“哦吼,我会劝劝西比尔的。”邓布利多顿了顿,他把酒瓶放在桌子上,“我今天找你过来,不仅仅是为了品尝栗子酒。”
赫拉点点头,邓布利多继续说下去。
“在过去,伏地魔最强大、最黑暗的一段时间,我曾经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组成过一个小团体,我们秘密地反抗伏地魔,由一些不太相成、看起来不太像英雄,默默无闻的人组成,但是大多数都是勇敢无畏的人。”邓布利多望了赫拉一眼,“我认为,是时候到了重启召集伙伴的时候了,但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的秘密基地应该放在哪里?”
说完,他的瞳孔定格在赫拉的身上,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赫拉和邓布利多对视了几秒钟,他动身了,他起身在邓布利多桌上拿了一卷羊皮纸,低下头在上面写了几笔。随后递给邓布利多。
看见上面的文字,邓布利多开心地笑出了声,“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的。相信我们,我们不会把它弄乱的。”
“没关系,一切为了胜利。”赫拉面无表情地说道。
“然后,我想给你看看这个。”邓布利多从桌子里拿出一个日记本,赫拉可以很轻易地判断出那就是两年前他亲手摧毁的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
“哦,这是一个魂器,我想我们当初搞清楚了这一切。”赫拉说。
“虽然我没有看到从日记本中现身的里德尔,但你们向我描述的是我从未见过的现象。而且基于你的判断,我也倾向于它是一个魂器。可是这又提出了更多的问题,最令我感兴趣的也是最为震惊的是这日记本曾经既被当做防护器,又被当做武器。”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它起到了魂器的作用——换句话说,藏在里面的那片灵魂是安全的,并且的确起着帮助主人避免死亡的作用。但里德尔无疑希望有人读到那本日记,希望他的那片灵魂附到别人身上,以便将斯莱特林的怪物重新释放出来。”
“嗯,他不想他的努力白费,”赫拉说,“他希望人们知道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因为他当时得不到名分。也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魂器生效了?”
“很对,”邓布利多点点头说,“如果他希望日记被传递给或根植于某个未来的霍格沃茨学生,那他对里面宝贵的灵魂碎片可是非常不当心的。魂器的用途,我想你是知道的,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安全地封存起来,而不是扔到别人的路上冒着被消灭的危险——这实际上发生了:那一片灵魂已经不复存在,这你看到了。”
“或者是说——”赫拉显然反应过来了邓布利多的意思,伏地魔绝对不止做了一个魂器,邓布利多点点头,接着说下去:
“伏地魔对这个魂器的大意让我感到大大的不详。这意味着他可能已经做成——或者计划要做更多的魂器,所以失去一个不会那么危险。我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但似乎没有其他解释可以说得通。”
“如果他不知道是魂器让他死而复生呢?我想他一定做过许多长生的尝试,他很有可能并不知道是哪种方式起了作用。”赫拉思索了下,给出了这个猜想。
沉默。邓布利多也皱着眉头沉默了起来,他们二人谁都没有说话,邓布利多正在模拟伏地魔的思维方式猜测他的行动。
“或许你是对的,”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这就意味着——我们抢占了先机。”
“而且,通过你的记忆,就是伏地魔还魂的那个夜里,他对食死徒说了一句令人惊醒的话:‘我,在长生的路上比谁走的都远。’,我们都听见了这一句,食死徒不知道它的意思,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