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
猿飞日斩听说大蛇丸和忍族族长一起回来时,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下来,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虽然白石义城没有回来,但是他能让这些族长全部回来说明事情还没到最严重的地步,最起码证明了白石义城没有带着其他忍族叛逃木叶的想法。
大蛇丸站在办公桌前,看到猿飞日斩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死心的大蛇丸试探着问道:“白石义城的态度很恶劣,而且他和半藏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真的还要让他继续指挥作战吗?”
猿飞日斩苦笑起来,摇头说道:“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让他指挥作战,只是那些忍族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就认准了白石义城,除了白石义城谁也指挥不了他们,太令人费解了。”
“师傅,我总觉得他们和白石义城之间的关系不太正常,前线伤亡那么大,他们还要把族人往前线上送,而且我不信他们不知道白石义城做的那些事,连我们都察觉到了,他们作为直接参与者应该更清楚才对。”
猿飞日斩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假设他们知情,那么这一切就很难解释,他们总不会蠢到自损实力,可是他们偏偏就这样做了,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他们已经被白石义城控制了,又或者被白石义城抓到了什么命门。”
猿飞日斩仔细想了想,觉得大蛇丸说得也有道理,明知道是死路还要继续向前走,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我知道了。”
大蛇丸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猿飞日斩走到窗前望着木叶发了会呆后,喊道:“朔茂!”
带着面具的旗木朔茂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办公室内,单膝跪下:“火影大人,有什么事吗?”
“派往雨之国的暗部有消息了吗?”
“他们才刚刚潜伏进去,想要得到有用的情报需要一些时间。”
“这样吗...”猿对于木叶的危害太严重了,朔茂,你曾经做过他五年的队长,能猜得出他的想法吗?”
旗木朔茂微微沉默后,抬头说道:“火影大人,白石义城的性格十分怪异,又或者说矛盾,他和普通人并不一样,我虽然带过他,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实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朔茂,不要太谦虚,要论看人的眼光,你在我之上,有什么话直说吧,不用藏着掖着。”
“那我就说一些我能看出来的东西,白石义城这个人做事十分有目的性,只要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回来,他属于那种撞了南墙也要把南墙撞倒的人,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头破血流了,但他...”
旗木朔茂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怪异:“虽然我们现在的立场相对,但是说实话我其实很佩服他,他拥有着远超常人的见识与能力,有些在我看来很难的事情,往往他三言两语就能说出解决的办法,这种能力更在他的实力之上。”
“那五年虽然说是我带他,但其实我也受益匪浅,很多做事的方法都是从他身上借鉴来的,如果能走在正路上,他将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只是现在他明显是走歪了,他又是那种性格,所谓天才的通病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还要更加疯狂。”
猿飞日斩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白石义城的难缠。
“朔茂,你觉得他...有没有野心?”
旗木朔茂诧异的抬头问道:“火影大人说的野心指什么?”
猿飞日斩愣了下:“我说的当然是火影。”
“恕我直言,白石义城对于火影并没有兴趣。”
旗木朔茂犹豫了下,又说道:“其实白石义城...该怎么说呢,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得过且过就绝不会强出风头,对于权力的**其实很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觉得跟团藏大人的逼迫有很大关系。”
如果团藏在这里听到旗木朔茂的话,恐怕会被气的半死。
合着你们这些家伙真把我当成黑锅王了,什么事都能扯到我身上,耗子尾汁。
猿飞日斩听到团藏的名字时,表情略微僵硬起来。
再怎么说团藏也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人,而且还是他的小伙伴,旗木朔茂当面说团藏的不是,就和当面指责他没两样。
尽管猿飞日斩知道旗木朔茂不是有心的,但是总感觉心里很别扭。
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快,猿飞日斩语气平静道:“说说看,团藏是怎么逼迫白石义城的?”
“这个我并不知情。”旗木朔茂不卑不亢道:“但是白石义城对于团藏大人的怨念十分深重。”
“他们之间的事情,火影大人应该也知道,白石义城在暗部的那段时间,但凡碰到什么事,立马就能扯到团藏大人的头上,甚至连上厕所没带纸都会怀疑是团藏大人搞的鬼。”
猿飞日斩黑着脸说道:“团藏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当然,但是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白石义城对于团藏大人有多深的怨念,他们之间绝对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甚至对白石义城都造成了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
猿飞日斩忍不住说道:“这话说反了吧,白石义城曾经差点把团藏打死,真要说心理阴影,也应该是团藏才对。”
“这就是白石义城复仇的方法,真刀明枪的敌人白石义城一向都是直接杀掉,但是对于阴损毒辣的敌人,他会使用同样的方法来应对。”
“曾经有过一次任务,任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