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义城心里很明白,这四个家伙之所以这样干,是因为自己把他们的力量削弱到了极点。
团藏的根部只剩下一些下忍,火影的暗部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两个顾问,恐怕家底都赔光了。
反观自己,除了竹本家族死亡了一百多人外,几乎没受到什么损伤。
他们心里不平衡,占据高位久了,就以为别人事事都要顺着他们,白石义城偏偏不买他们的帐,他就是要把木叶搅得鸡犬不宁。
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白石义城也已经在计划着如何让七尾在木叶暴走了。
到时候他看木叶如何抵挡尾兽的攻击。
想到这里,白石义城更是毫不客气的指着他们四个人说道:“老子在前线和半藏打的两败俱伤,你们却想趁着我重伤,安排忍者来暗杀我,这就是所谓的火影做法吗?”
“现在还想给我定罪,谁给你们的底气,火影的位置吗?”
眼看着白石义城还要接着骂,纲手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白石义城!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其他的族长都已经乱了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按照白石义城的剧本继续走下去,木叶必然是要打内战,这无疑会让木叶本就糟糕的境况雪上加霜。
虽然火影已经把部队都调了回来,但是内战一旦打起来,这场政治斗争势必会把木叶的人心士气全部付之一炬。
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个共识,内战绝对不能打。
中立派的日向族长开口说道:“义城,你是不是对三代有什么误会,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本来白石义城正冷眼望着纲手,听到日向族长的话,冷笑道:“围剿我的木叶忍者会使用倍化术,影束缚术,山中秘术,还有猿飞一族独有的火遁忍术。”
用脚踢了踢地上油女龙马的尸体,白石义城接着说道:“再加上这家伙的寄坏虫,还有志村家族独有的真空系风遁忍术,木叶秘传的剑术,只有暗部才会的结界术。”
“这么多的东西加起来,团藏可背不起这个黑锅,他的根部也就几个臭鱼烂虾,给我洗脚都不配!”
团藏脸涨得通红,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代深吸一口气,目光望向左手边的那些忍族族长问道:“你们怎么看?”
几乎是瞬间,这些族长的目光就集中到了河井青延的身上,而河井青延...
他却把目光望向了白石义城,略微沉默后说道:“三代,义城说的这些事情,可跟你说的不一样。”
白石义城愣了下,听河井青延话里的意思,三代去找过他?
目光在这些族长身上扫过,他心中明白,恐怕三代已经和这些家伙谈妥了。
自己今天无论怎样折腾,这些家伙都不会跟着自己胡闹。
“无论事情是什么样,都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性质。”
三代沉声说道:“我们出生在木叶,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木叶的一份子,无论有着怎样的矛盾,一切都要以不损害木叶的利益为前提,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所有人的底线。”
白石义城拉过椅子重新坐下,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三代表演。
“如果这次放过他,下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你们难道要让惨剧继续发生?”
河井青延胸膛微微起伏,三代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很清楚白石义城自从族人全部离开木叶后,心早就不在木叶了,
现在做出这种事,河井青延并不意外,该怎么说呢,这就很白石义城。
一切以自己为出发点,管你木叶还是火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子就是骑在你头上拉屎,看你能把我咋样。
想起自己和白石义城的约定,河井青延发自心底感到一阵悲哀。
内战绝对不能打,但是三代非要抓着白石义城不放,就是在逼自己和白石义城决裂。
如果自己明确表明立场,恐怕白石义城只能叛逃木叶了。
仔细想过后,河井青延脸色复杂道:“三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追究他的责任又能怎么样,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打退雨隐以及处理云隐的偷袭事件,难道还要继续斗下去吗?”
说到这里,河井青延看向白石义城说道:“这次虽说事出有因,但是你做的太过分了。”
白石义城摊摊手:“没有办法,你们的忍者我指挥不动,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那种局面。”
河井青延没有接话,看向身旁的竹本真政问道:“真政叔叔,你怎么说?”
竹本真政神情冷漠道:“一个打着雨忍的幌子对我们一族下毒手,另一个明明有能力却见死不救,你让我怎么说,无话可说!”
“...”
这次竹本家算是损失惨重,一共也就三百多名忍者,一下子没了三分之一,任谁都会心疼,竹本真政杀了三代和白石义城的心都有了。
这两个家伙斗来斗去,结果拿自己的族人当炮灰,没一个好东西。
河井青延无奈下只好把目光望向后面的那些族长。
浅野族长:“的确是义城做的过分了,但是真要说定罪,那也不至于。”
上川族的罪,某些人也别想蒙混过关!”
团藏一听这话,就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上川族敲敲桌子:“别摆架子了,团藏大人,手都断了也挡不住你对别人起杀心吗?”
河井青延听到这话笑了笑,开口大声说道:“这次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