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敏虽然认识箭阵营将军石敢,但却不能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一旦自己的六扇门的身份暴露,则会引起石敢的更大疑心。
“启禀将军,我就是一介草民,靠打猎为生,只是对箭阵营非常好奇,尤其是对你们使用的箭很感兴趣。”季晓敏回答道,并装成有点害怕的样子。
“那你为何如此胆大,深夜敢私闯军营?”石敢呵斥道。
“小民只是一时好奇,便斗胆想进军营看看将军所造的箭到底是什么样子,不想被你们抓住了。”季晓敏回答道。
“像你这样胆大包天的小民,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石敢边说边从座位上起身,慢慢走到季晓敏的身边。
“将军,都是小人一时兴起,还望将军手下开恩,饶过小民吧?”季晓敏故意装出越来越怕的样子。
“你到底说不说具体的来意?”石敢瞪着眼看着眼前的季晓敏说道。
“将军,我真的只是好奇,都是我的错,还望将军开恩,”季晓敏说道。
“果真不说?”石敢问道。
“小人说的句句是实,不敢欺骗将军。”季晓敏回答道。
“既然不说,那你也就没有活着的理由。”当石敢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剑已经刺进季晓敏的胸膛,剑尖从季晓敏的后背露出,血顺着剑尖往下快速地流淌。
石敢抬起脚踏在季晓敏的肩膀上,一使劲,拔出剑,顺着拔剑的方向,喷出一股血柱,季晓敏一个前冲,身体僵直着倒在地上。
掌中的副将急忙问道:“石将军,为何不问个明白,就将此人杀死。”
“从这个人的口里,我们是不可能得到什么的。”石敢说道。
“石将军为何如此说话?”副将不解地问道。
“因为此人是六扇门的人。”石敢慢慢地说道。
副将听到,不由得大吃一惊:“将军从哪里判断出来此人是六扇门的人?”
石敢哈哈一笑道:“不信?你们可以前去搜搜此人的身上,看看有什么发现。”
副将将信将疑,来到季晓敏的尸体前,仔细检查一番,当检查到腰间的时候,副将发现有一块令牌藏在那儿,立即摘下令牌,仔细一看,令牌正面三个字:六扇门,在看背面,一个字“季”。
副将立刻起身汇报:“石将军,此人果然是六扇门的人。只是不知将军何以就断定此人就是六扇门的人?”
石敢说道:“眼神,此人的眼神。”
“眼神?”副将不解地重复道。
“对,只有六扇门的人才有这种眼神,让人。
既然六扇门的人已经来到军营,说明六扇门对自己箭阵营已经有所怀疑,事不宜迟,赶快汇报镇北王爷,以早作准备,想到这里,石敢立即回到案前,提笔写就一份书信:“你赶快快马加鞭,将此信立即送到王府,一定要亲手交给王爷,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是,将军放心,我一定将信交付到王爷手中。”副将说完,转身离开大帐。
季晓敏失踪一事很快就传到尉迟小令的耳朵里,起先尉迟小令还将信将疑,不过后来尉迟小令相信了,因为季晓敏已经有半月有余没有给自己飞鸽传书送来消息,这本身就很奇怪。那么就是季晓敏出事了,只有这一种解释。
所以尉迟小令必须离开百草谷,现在上官杰的伤势已无大碍,又有罗茜姑娘在悉心照顾,心里也就无需担忧,想到季晓敏可能出事了,想到这里,尉迟小令心里就咯噔一下,暗暗为季晓敏担心。自己必须要去箭阵营一趟以证消息的真伪。
上官杰也想和尉迟小令一起离开百草谷,可是尉迟小令还是有点担心上官杰伤逝还未痊愈,所以嘱咐罗茜不允许上官杰离开百草谷。
独孤琴也准备前往襄阳去找独孤圣教左使韩不破,问询父亲独孤庆天的事情,便和尉迟小令与是上官杰、罗茜告别,一起离开百草谷。
出了百草谷不远,在一处三叉道口,尉迟小令与独孤琴也分手前行。临行前,独孤琴一再拜托尉迟小令,如果有秦小痴下落的消息,一定务必要通知一声。尉迟小令也是爽快答应。二人就此道别。
人影渐渐消失,只剩下三岔路口依旧保持着以往的平静,只有风声吹过,还有鸟儿不时鸣叫着飞过路口。不做任何地选择,毫不犹豫地飞过路口。似乎选择本身就是一件让人非常纠结的事情。
但有的时候,人是必须要选择的。
就像现在的艄公,他必须要有选择。
从这个人上船的一刻起,艄公就已经做好了选择,如果说得更准确一些,应该是在这个人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艄公就已经做好了选择。
上船的人一袭灰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柄宝剑,左手握有一柄拂尘,立于船头,江风吹过,道袍随风飘起。
此人便是武当九剑之一的纯阳剑俞央。
江湖上早已传出俞央身上带有一笑剑法的书谱,而得一笑剑法可得天下的名言,江湖上人人都曾记得,并且记得很深很深。得到一笑剑法也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夙愿。原来不敢有所奢望,那是因为一笑剑法的主人秦唯依旧健在,但是现在秦唯生死不明,但一笑剑法却落到纯阳剑俞央的手中,人心思动,**的驱使,让江湖开始骚动起来。就像当时独孤圣教利用一笑剑法的复出为诱饵,引诱许多武林人士前往一笑山庄,准备加以歼灭,若不是尉迟小令和上官杰以及御机房的铁血佛手南宫适、我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