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继续剧情,今天先发番外,后续会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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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追溯到三年前,那时我仍在大学中研究语言学。父亲在前年因为恶疾去世,在那之前,安娜也留下一封莫名其妙地信件便远走他乡。我将痛苦全部埋在内心,我试图忘记全部以求最后能够顺利毕业。
但我还是选择了在毕业答辩之前的一个月前去法国,寻找安娜身在何处。
事情意外的顺利,在半个月内我便顺藤摸瓜寻找到安娜的踪迹。她的学校告诉我她在三个月前自行退学,校方一再劝阻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孩保留学籍,但于事无补。
她似乎去意已决。
同班的同学告诉了我最后她去了一个偏僻到地图都无法找到的乡村,我难以忘记那一次我们的交谈:“安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是要结婚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萧涵,但这...似乎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我不知道她的话语为什么如此的颤抖,像是在抗拒什么——可是,又是什么能够让一个坚定的女孩如此抗拒呢?
直到现在,六个月前,我因为一笔急需的投资完成了一个富豪的委托,那时我才接触到这个世界真实的一端。死人无法复生,但却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被别的怪物重生。
我开始怀疑,安娜在三年前所遭遇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艾西,我诚恳地委托你,拜托你,请帮我救出安娜好吗?”
坐在我对面女子正是青春年华,黑色的短发姣好的脸庞,精干的服装让她显得精神熠熠。
“金钱即是我的力量,我的朋友,我将穷我所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切。”她娓娓一笑,“你也知道,我师父的本领我好歹也学了七八九成,其他的你放心。”
“呼,”我深深的叹息着,递给她两个包裹和一封信件,“这里面应该有你所需要的的所有装备了,这个村子的大概信息我也写在信里面。我给你两个忠告,谁也不要相信,包括我为你安排的接头人;第二,村子里的事情大概没有我想得那样简单,小心虫子!但愿你在调查完所以的真相之后还能安然而归。”
在我反复多次的强调下,艾西重重地点头说道,“你放心就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其实我也想陪同你一块前往,但先前的几次试探让他们对我已经有了戒心,我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看在酒神的面子上,可以告诉我去村庄调查什么吗?”艾西问道。
“安娜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和她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我们的童年在一个有湖泊和树林的富饶之地度过,他的父亲和我的爷爷是老相识,我们成为彼此的玩伴也是理所当让一样。”
“那天,我突然接到了安娜的电话,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希望我赶快过去。”
“....可我没有,我那是简直恨透了她,我以为她的丈夫会是我,我以为,天真的以为!但是后来,我还是忍不住去寻找她,我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然后,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
先是校方的主动退学,然后是身边人的发现,接着就是她自己去往了一个偏僻的乡村。”
“我耐着性子一步一步地侦查,最后顺藤摸瓜找到了她,我难以忘记那时她的眼神:既有某种虔诚的麻木还有被压抑的喜悦与狂热,最难以置信的是她的双眼中,还有某种深层的抗拒。”
艾西打了个哈欠,“如果不是你的心理学博士学位不允许我质疑你的专业程度,我一定会把它编成小故事去酒吧骗酒喝。”
艾西接着说道,“萧涵先生,麻烦你跟我说说你遭遇的事,在村子里的,我觉得这个比较有用。”
“那好吧,”我略微思虑,回答道:“有一段时间我去过爪哇取材,当时碰见过一种和村子里类似的东西,那是一种黑色的甲虫,他们将人类的母乳作为食物,然后分泌一种粘稠的胶液。导游告诉我那是强致幻和强催情剂,当地人把这些甲虫称作原欲神和美梦神,全村的人都沉溺在其中,荒废田地,让年幼的孩子挨饿,他们宁可先让那群黑色的虫子填饱肚子,也不愿意爱护他们的亲生骨肉。”
“那真是太可怕了,那你在村子里又是怎么看到的?”
“我以商业拜访的形式询问当地的几个富豪,他们的一切都透露诡异。要是你被邀请喝下一些浓稠的散发着酸味的发酵液,你也会觉得奇怪。那里有很多痕迹会向你展示的,那里已经被虫子彻底占领了。”
“所以被邀请喝酸奶很奇怪吗?萧涵先生?你不是也邀请我喝那种又苦又涩的东西吗?”艾西似乎不着痕迹地开起了蒸汽车,顺带着反讽了我。
“那是咖啡,请不要说得那么奇怪。”我白了艾西一眼,然后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总之,请你一切小心,调查清楚就立刻回来,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艾西也随着我的视线看了看中,下午3:23,下午茶也该结束了。
她收好我交给她的物件,径直走出了我的咖啡厅,我仍然有些不放心,毕竟谁让一个鼎鼎有名的女飞贼还是一个在校就读的学生呢?
艾西驾驶着自己的车回到了家中,她拆开了所有的包裹着手准备调查前的工作。当然,不可避免的拉上房间中的窗帘是一名飞贼的基本职业道德。
下午四点的巴黎,处在初夏春末的季节让这个地方格外舒适。艾西很快放空了自己